巫之法功夫不低,他是一個很厲害的鬼仙。
不過,鬼仙不比人仙。鬼仙之能,是陰暗隱晦之能,這巫之法的長處是背了人,偷摸地劃圈圈詛咒別人使壞,這本事他強,可若是正面對敵,他真的很菜。
毀了他命門修行之後,我又抬手按在他腦門上看了一下。
看過後,我搖了搖頭,劍起,人頭落!
此人不容留了,他做的事,真的不容他留在世上了。
別的不說,單就一件事就足夠了。
此人經常住在距離一些婦科醫院不遠處的酒店。然後,每每有去檢查之人,他都會施術使其暗生墜胎之念。墜過之後,他又會以術法收了胎靈,供我方才毀了的那個靈物享用。
所以殺他,是我的本份。
武者,不僅要止殺,而且還要在該殺的時候,毫不猶豫!
殺了這個巫之法,我走到七星殿前,砰!一腳將緊閉的殿門踹了個粉碎後。【愛↑去△小↓說△網 Qu 】屋裡,呼呼呼!
瞬間就衝出來了三個人。
章玉山這次肯定是動老本兒了,因為我看得了來,這三人會的都把身上那層蠟殼給練沒了的邪術。
我反手倒提泣靈劍,以崩拳步前衝,砰嗡······
衝在最前面的一個人讓我一拳給頂飛了,旁側的人掄起手臂,裹起沖天的勁氣,呼的一下奔我砸來,我抬了手臂一擋,他正好砸在了我反手握的泣靈劍上。
血光現,手臂斷!
我一擰身,砰!
一拳將這人放飛後,又一旋步,抬手一記劈拳,叭的一下給最後一人釘在地上的同時,我唰!砰!又踢開了七星殿旁側的一個小門。小門洞開後,我衝進去,然後我讓眼前看到的一幕給激怒了。
這夥不是人的東西,他們竟給我的收屍官,還有凌元貞,計大春外加不我認得的一箇中年道人給扒光了。
不僅如此,他們身上還插滿了大小不等的針。
這四人都盤腿,坐在地上,他們對面,也盤腿坐了四個人。
我掃了一眼,感覺自已來的真是及時,八個人的魂魄都還在自已的身上,顯然儀式剛剛進行,還遠沒有到移魂動魄的那一步。
而此時,伴隨我進來,我看到了端坐在這八人中央的兩個人。
這兩人其中的一個我認識,因為他就是陳正。至於另外一人,我想他的名字應該是章玉山。
陳正!
多年不見,他已經成就人仙了。
此時,他看到我後,唰的一下站起來,負了手,一臉冷意地看著我。至於章玉山,這人長的很胖,身體很結實,可眉宇間卻透著說不出的奸詐險惡。他微低了頭,冷冷看了眼我和陳正後,也慢條斯理地一點點站了起來。
幾個前輩現在都沒事,所以我也不急,只把泣靈劍一振,轉爾對陳正說:"陳前輩,三年之約呢?"
陳正哈哈一笑,復又背了手,一臉釋然地對我說:"我食言了,怎麼地吧。"
&niddot;·····在那條船上,那麼彬彬有禮,一身古風的前輩,他如今竟然能說出這樣的話。我食言了!
食言意味著什麼?
這就意味說話不算話,做事反覆無常!
一個人活在世上,尋常的小事因外因干擾,偶爾食言,雖不對,但也有情可原。
可這件事,這麼一件決生死的事,他食言了。
這簡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