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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虛弱無力地說:"龐道長拜託你好好看看我,我這是活著,還是死了?"
龐道長看著我的模樣兒,他心中一道很堅定的理論這時好像動搖了。與此同時我聽到一串腳步音,然後就見任醫生裹著一身讓海水打溼的衣服。他連滾帶爬地跑過來,然後他伸手在我手腕上摸了摸,末了又扒開我的眼皮看了看瞳孔。
待他做完了這一系列的動作後。龐道長緊張地看著任醫生問:"有沒有死。他有沒有死?"
任醫生激動:"活,活著,活著呢,這是個活的,活人吶老龐,這是活人。"
龐道長聞言大驚:"活人,他居然是活人,我的天吶......這。這簡直無法相信,他居然會是一個活人。"
道長伸手在我身上來回輕輕的撫摸......那模樣兒,彷彿在輕撫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我黑臉無語之際,我嚥了口發腥的唾沫說:"道長啊,拜託不要這樣好不好,你身上有的零件,我身上全有,這麼摸,很沒意思的。"
道長搖頭:"不一樣,不一樣,你這身體按理說是死了的,你自已可能不知道,我起過卦,算出來你死定了的,還有你現在的身體表現。這根本不可能活呀。但你確實又是活著的。所以,你絕對的不一樣。你這身體,很多地方都不一樣,真的太不一樣了。"
我聽這話,沉忖些許,然後我伸手摸了一把褲襠。
零件仍舊在,我哪裡有不一樣了。此外......我方才昏迷後怎麼跑到這裡的,這是什麼地方?
我抬頭看著道長說:"道長,我怎麼到這裡來了,我不是從懸崖掉下來,然後沉入到海中。那會兒海底有一隻什麼東西,把地面拱破了。【愛\去\小\說\網 Qu 】然後我就讓它給我拖了下去,跟著又讓灌入的激流給衝暈了,我......不對,我好像還經歷過什麼。可是不對,不對,我腦子好亂。"
我一臉的不解。
龐道長輕嘆:"你可知那天你落水是什麼日子嗎?"
我問:"什麼日子?"
龐道長:"那天是庚申。"
我說:"民間多有苦庚申的說法,難道?"
龐道長:"那是民間的一說了,不足為道。我要說的是,你庚申日落水,然後直接今日,三個時辰前,我才見到有一物,馱了你出現在這裡。你知道今天是何時辰嗎?"
我說:"不知。"
龐道長:"戊寅!"
我:"啊......庚申,戊寅,這,這中間差了,這是......辛酉,壬戌,癸亥,甲子......這,這整整十八天吶。"
我伸手搓了一把臉,卻感覺臉皮疼的要死。
我又試著動彈了一下胳膊腿兒,好傢伙全身彷彿碎掉了一樣,真正完全碎掉的感覺。
太疼了!我這是怎麼了?記得就算是讓岩石撞了一下,可好像也不能這麼疼啊。於是我伸手掐了下胳膊腿兒。
這一掐不要緊,我立馬發現,面板下面深處的骨骼一塊塊的,它們好像都碎了,我甚至都能摸到那細碎如沙的骨頭渣子了。
我這是怎麼了?這讓誰給禍害了?
一愣神的功夫,鑽心的疼痛轟的一下就衝到我腦子裡,然後我頭一歪,直接就暈死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時候,我發現任醫生和龐道長正在用兩雙手在我身上忙活著什麼。
我費力睜開眼皮,感覺到渾身發燙,然後身體還是那股鑽心的疼,於是我問了一句:"道長......"
這一說話不要緊,我發現自已的嗓子完全啞掉了,發出的聲音,讓我自已都不敢相信,這是我自個兒的動靜。
"噢,你醒了,先不要動,不要說話。"
我虛弱:"你們這是在幹什麼,你們做什麼呢?"
道長:"拼你呢,你全身骨頭都碎掉了。並且,你的臟器,至少碎掉了三個,還有你腦子裡的骨頭也碎了好幾塊。"
我聽罷說:"道長,我沒死?"
道長:"說來奇怪,你說你消失那麼多天,我在這裡發現,看到你身體是這副模樣兒,你本應該是死的透透的人了。可你居然沒死,你又活了。所以,這就奇怪呢。"
講過了這句,道長說:"先不要動,別動,別動啊。前天晚上,剛剛把你的內臟給拼好了,不容易,太不容易了。今兒開始拼骨頭了。"
我在心中苦笑:"道長,任醫生,辛苦你們,行行好,可別把骨頭拼錯了。"
龐道長:"哎呀,你不說我差點忘了,這塊應該是胯骨來著,這怎麼拼到腿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