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繼續跑。
馬玉榮又追上來:"信佛也不修仙,因為信佛,會讓人感覺很高大上,弄一些佛事用品,讀一些佛經,供一些佛像,再修修禪,跟人擺弄一些玄機妙語,很厲害的,搞不好在事業的幫襯下,他還會收很多的弟子呢。"
&niddot;······"
"可惜,這不是長駐之境,只有一世。"
馬玉榮又往前跑了一會兒:"你聽我給你講幾個故事唄,都是我在東南亞的時候聽說來的。"
馬玉榮跟我跑了兩天,兩天後,我感知前面那道氣息又出現了。
然後這兩天馬玉榮叨逼叨!請原諒我用了這麼一個言語,他叨叨的,太多,太多了。全是心靈雞湯,全是······
我不說了,我感覺這雞湯給我灌的快要流鼻血了。
兩天後,我發現前面那道氣息拐了一個彎兒,我跟著也拐了,拐過去之後,又跑了半天,那道氣息突然又加速,以極快,極快的速度,從我的感知中消失。
這又是去哪兒了?
我悵然之餘,朝前走了兩個小時後,剛坐下來休息,喝了兩口水,把一口氣調的均勻之後,正打算著繼續追的時候,一道全新氣息跟我接上了。
唰!
就是這麼一下,我身上泛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隨之,我朝著東南方向一看,就見半山坡上一隊人,正慢慢的一步步走過。我看了眼馬玉榮,後者喃喃說:"慘嘍,慘嘍,這又是強敵來嘍,關仁,你會跟他們打嗎?你打的話,你會死嗎?你死的話,要是想立牌位,你可以把八字血脈給我,我知道東南亞很多小廟不錯的,我在泰國就認識一個高僧,他有個小廟,信徒很多的,你要是不介意,我給你弄到那裡去,你受用香火,一樣會修行的很不錯的,你可以成鬼仙的,成了鬼仙,再修一個人身·······"
我唰!
直奔來者撲了過去。
轉眼間,當我看清楚對方的時候,對方也看清楚我了。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曾禹。
除了他,也身邊還有很多我不認識的人,但看得出,全是一頂一的高手。
這些人都是全套戶外裝備,另外還有登山的用品,野外的睡袋,等等一系列東西。
這些人中,曾禹走在最前面,他身後有四個看樣子很有力氣的不知國籍大漢抬著一個四川的滑竿。那滑竿上,此時正懶洋洋地倚躺著一個年輕人。
曾禹看到我,他顯的很意外,急忙停下腳步,同時揮手示意前面的幾人說:"先停下來,停下。"
這裡滑竿上的年輕人說話了:"老曾啊,什麼事兒啊?"
曾禹:"回少師父,有人來了,那人就是南X獅子山下,曾經跟我交過手的關仁。"
"噢,那個內地的小子啊,他這是渴了,還是餓了?還是需要錢?你看看他需要什麼,給他一些,打發他走吧。咱們繼續走咱們的路。"
曾禹一愣:"噢,是這樣的,少師父。這個關仁,他一直跟咱們過不去,打死,打傷了很多人不說,還一直跟我們對著幹。"
"噢,這樣啊,不對呀,對著幹,怎麼還活了這麼久呢?"
&niddot;·····"
那人說:"嗯,那今天遇見了,你就給他殺了吧。咱們接著走,老伍,你快,叫人接著走。曾禹一會兒除了他,再過來找我們。"
滑竿上這個叫'少師父'的年輕人,輕輕抻了個小懶腰,又喝了口水,跟著身下的人抬著滑竿,唰唰的箭步如飛,繞開我之後,直奔另一個方向走去,待走過去了,又繞回到了原來的路上,仍舊疾速地前進著。
曾禹站到我面前,他上下打量我一番,又看了看我身邊的馬玉榮說:"怎麼,這次膽子大了,又找來了一個幫手?"
我搖頭笑說:"不是幫手,這是給我收屍的人。"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