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初遇小哥時,他就是一臉的蒼白陰柔之相。
是以,他體內的功夫基礎,就是建立在正陰基礎上練出來的,所以到了林子裡,他遇到同性的陰效能量後,他以自身的一點陽氣做橋,就把這陣中積了數百年的陰氣統統納到了自已的身體裡。
我不知道小哥在我出去海外的這幾年都遇到過哪些高人,我只聽他說過,董老前輩是他遇見的最後一位高人。而在董前輩之前,他還遇見了至少四個人。
我想這道門手訣的功夫,應該是小哥從那四人中的某個人身上學來的。
他合了這裡的全部陰性怨氣,最終,他能化出什麼來,是魔,還是道?
我不得而知!
我看著小哥,我幫不上這個忙,我一咬牙,感覺到空氣裡的陰氣越來越少了,我啊!大吼一聲後,我直接就奔前邊躥過去了。
我拿出了十成的力量。全力奔行之下,唰,我就遁到了掩過來的那兩個人面前,到了近處,我一眼就看出來,這兩人正是昨天晚上在週三娃的蒙古包裡遇見的一黑一白兩個洋人。
兩洋人手裡都拿了一把不是很長的環首刀,他們眼見我衝到近處後,兩人先是吼了一嗓子,接下來,黑人抬手一刀就奔我刺來,我啊!往前一衝,伸了手臂一夾他握刀胳膊,同時另一隻手運上了十成的力直奔他胸口轟去。黑人橫肘來擋,砰嗡!勁力炸開,先是直接給他手臂沖斷,後又一路直撞,砰的一下,準準地撞到了他的心臟上。
放倒了這人,另一個白人一刀就朝我脖子削過來。
我手臂夾著黑人的手臂原地旋了半圈,正好白人這一刀削到了黑人的脖子上,唰,血光四射間黑人的頭掉了,我借勢奪了黑人的刀,從黑人手臂的肋下刺過去,噗,只一下!閃電般的一下,一刀就中了白人的胸口。我又一擰身,錯刀,橫斬。血光四射之餘,我發力又朝前一衝,呼!一百多米的距離我不知道是怎麼衝過去的,我感覺身體兩側所有的東西都在向後飛著。轉眼,我衝出了將近一百三十米後,在森林中的一小塊空地上,我見到了一個目瞪口呆的女人。
我記得她,她的名字叫方黛,她是李顯的助理。但現在,她化身了一個女道士,她站在地上,手裡握著一把黑呼呼的鐵劍,面前擺了一個長滿了苔蘚的祭壇上,壇上供了很多的東西,然後她正立在那裡掐訣,走步,施法,作術。
眼見我衝到了近處,方黛先是一聲厲吼:"來者何人,本仙姑在此作法,還不速速退去。"
去你大爺的,我衝到近處,砰!
一腳就給那祭壇給踢碎了。
啊!
方黛好似受了重擊一般,伸手一捂胸口,臉色慘白之際,她退了兩步抬手又拿劍來刺我,我反手,用手中的直刀刀背重重一磕,鏘的一記脆響後,她手中鐵劍飛去了一邊,我又朝前一衝,砰!一拳中了她的丹田後,我反手用擒拿反關節的功夫,喀喀,兩下將她的雙肩碎去,最後又伸手叭,一掌拍在了她的腰眼處。
方黛全身一軟,作勢就要朝前倒下去。
我藉機會,伸手一把拎住了她的頭髮,然後我發狠說:"你究竟是什麼人,還有,李顯呢?他們在哪裡?"
方黛咬牙:"我不說,有本事,你殺了我,我不說!"
我說:"好!你不說,我讓你說!"
我沒用什麼搜魂手段去搜方黛的腦袋,我用的是久久不用的銼骨。
我沒有捂方黛的嘴。
然後,在一記又一記的慘叫音中,我聽出了大概。
李顯去找巴虎了,他們針對巴虎特意琢磨了一個法子,就是把弄到的野兔肉用藥水浸泡,然後引巴虎養的鷹落到地面後,他們再透過道門的法子,在鷹身上的魂靈中提出巴虎的具體方位。
這夥人真的是陰險毒辣至極。
我咬了咬牙,這時正要伸手去把這女人殺了。
突然,我身後傳來哈哈哈哈一陣狂笑音。那聲音不是別人發出來的,那聲音的主人是顧惜情。
顧小哥,我一急,提上這個女人,轉頭就要去找顧小哥。不想這個時候,打從我身後方向唰就衝來了一道冷風。
在這道風中,我看到了顧小哥。他面色蒼白冰冷,他用一種極快的步子,好像踩著草葉般,唰的一下就掠過了我的身體,然後在擦肩而過的一瞬間,他回頭看了我一眼。
他的眼神是那麼的冰冷,陌生,全無半分情感。
匆匆一瞥後,唰!
他的身體就在密林深處消失了。
"顧惜情!顧惜情!"
我一連吼了兩聲兒,可是沒人回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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