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哥這一脈跟他們的樑子是在侵華戰爭時候爆發的,當時魚姓家族的人受命來刺殺N京的一位要員。
這邊知道了這個訊息後,用了五條人命,保住了那個要員。
隨後顧小哥這一脈的門內就立下了一道門訓,大意就是,只要見到東洋這夥姓魚的,他們當中有會刺客之術的人。見一個收一個身上的功夫,也不傷對方的性命,就是收功夫。
小哥從長白山回來後,他就打聽出了對方在青X有出現。是一個叫魚烈的中年人。小哥於是隻身來到了青X,要跟這個魚烈當面談一談。
兩人約的是在一個海邊談。然後小哥意思明確,問他們的心現在向著哪邊。
魚烈伸手指了一下東邊。小哥當即就出手了。
可讓顧小哥萬沒想到的是,對方來了三個人,這三人是三兄弟,老大叫魚烈,老二魚英,老三魚雄。
這三兄弟單拿出來,也就老大身上的功夫能跟顧小哥鬥上一鬥。
可這架不住三人聯手啊,更何況這三兄弟好像還專門練了一個三人練手的法子。並且老三魚雄手裡還有一把槍。
三個人,手裡都有兵器,都是高明的練家子,其中一個人手中還拿了一把槍。系帥縱扛。
顧小哥輸的一點都不冤枉。
小哥也是拼了,他首先把對方的槍給打飛了,隨後又拼了全身的力氣,拿出兩敗俱傷的打法兒,將這三人臨時擊退,他得以喘息之餘,小哥又運上了猿擊的身法功夫,找了個機會跳到了大海里。
顧小哥在海內遊數個小時,用他話說,身上的血都快要流盡了,然後他這才爬上岸,一點點咬牙給傷口擋上,末了乘夜色回到了住處。
小哥一個人等死的時間裡,他想到了這個魚家不只是這哥兄弟三人,他們在東洋是一個很大的家族。裡面還有很多的高人,更何況這些人練的,修的全是真真的殺人技術。所以,他不想讓自已門上的事牽累到我們。
可到最後,顧小哥感覺自個好像活不了多久了。他臨死前,特想見那個小潘西一面,可他又沒辦法親自過去。思來忖去,萬般無奈之下,小哥這就給我打了電話。
我聽完了事情的整個經過後,我先讓自已冷靜了一下,過後我對小哥說,這件事,已經不單純是他們門上的事兒了。想想吧,擁有上古的刺客之術,心還向著那邊兒,這一脈的術,能讓他們繼續往下傳嗎?不說把他們門上人的命都給收了吧,這種事只能是兩個結果,第一他們把心向回咱們這邊,第二,讓他們把身上的功夫交出來。
最後這事兒不是小哥一個人的事,這是每一個華夏練家子知道了都要去管的事兒。
我把這裡面的道理跟小哥做了一個說明後,他表示聽懂了。
最後我問顧小哥,這魚家三兄弟在青X什麼地方落腳。
小哥回答的是,這三個人不是在這裡長久居住的,他們只是臨時過來倒一下。另外,聽老大魚烈的語氣,這三人好像要上一條什麼郵輪幹一票大買賣。
遊輪又是遊輪。
這個因緣究竟是那個古怪銅碗讓我接過來的,還是這本身就是一場等待我和葉凝去入的殺局呢?
我搖頭一笑,伸手給顧小哥倒了杯水,然後我告訴他:"這三兄弟,交給我吧。"
不是我逞能。
這種事,估計任何一個有本事的練家子聽說了,他就要去做。
晚上十點的時候,譚醫生拎著大包小包的藥,還有一些食物回來了。
我和譚醫生簡單對付吃了一口後,醫生就開始給小哥熬藥。
就這樣,一直忙活到凌晨一點多,我們才在這間七十餘平的屋子裡睡下。
顧小哥是幸運的。
原因很簡單,他是這裡的人,他的心永遠,永遠都向著這裡!不管什麼時候,不管這裡變成了什麼模樣兒,他的心,永遠,向著這裡。
就是這麼簡單!
第二天清晨,葉凝給我來電話了。
電話裡她先問了我這邊的情況,我如實把顧小哥出事的過程,還有他現在的情況講了過去。葉凝聽罷,她感慨一句說:"咱們兄弟,這情路怎麼這麼艱辛呢。他那小潘西,那女人,她,她是個有夫之婦。"
我一怔。
葉凝說:"不過,有夫之婦又能怎麼樣,為了兄弟,我好話說盡,最後終於給她心說活了,一會兒,你去機場接我們吧。"
我說:"妥嘞!"
接下來的一切都很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