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繼承美紀子的基因的話,那就是面板,真的很白,很白。
孩子出生後,小樓和燕雪就直接回到了京城的家中,然後小樓的家人會過來幫著一起照顧這個孩子。
此外,我看得出來,燕雪本身也非常的喜歡這個孩子。
當然,這種轉變不是一時,她同小樓之間,肯定也產生了很多的誤會。但不管怎樣,有誤會就好,怕的就是沒有誤會。
譬如美紀子,她跟小樓真的是一點誤會都沒有。
她與小樓之間,就是赤果果的敵對關係。
人情呢?人心都是肉長的,美紀子的情字呢?
我想說的是,人不可以跟動物相比,因為這沒有可比性。
小樓孩子的事讓我和葉凝跟著一起忙活了六七天,一直等到南京那邊來了一輛大商務車接他們。我們這才跟小樓告別,然後去了青松茶社。
去的那天,正好趕上茶社裡有一場古琴演奏會。
琴彈的很不錯,雖說對比封前輩而言還差的太多,太多,但已經有了那麼一絲的靈韻了。
我和葉凝在二樓邊喝茶,邊聽琴。
聽了個把鐘頭兒,葉凝擰頭一臉笑意對我說:"琴彈的很好,彈琴女孩兒也很漂亮哦。"
我一笑:"當然了,不看看她是誰?她可是我的初戀吶!"系餘丸號。
初戀是美好的,是值得人反覆回味的。
就讓我的初戀,在這間茶社裡,一直美好下去吧。
聽過琴的第三天,我正和葉凝一起在長城腳下的一個小村子裡,拜訪這裡幾位民間高人。
這幾位高人修的是'神打'的功夫。
這是真正的神打,引的不是外神,而是人自身的神。
神打先要請乩,看時辰,然後畫符,喝符水,持咒,神降下來後,功夫確實是不錯。
我親手把一塊燒的赤紅的烙鐵,扔到了他的手上。
對方用手握著,一直等到烙鐵的溫度降至正常,這才鬆開了手。
而葉凝負責盯著那個人的手,手上什麼都沒有塗,沒有抹。
不過,他們只是能請這一道神而已,他們打不了,沒有任何的拳腳功夫,此外這一套手段,也是打從天橋雜耍那邊繼承過來的。
拜訪過神打猛人,正打算拜訪幾位老拳師,然後組織他們在一起交流的時候,葉凝勸我把這主意打消了。
原因就是這些人不能在一塊兒。
因為背地裡,都有著各種互相看著不順眼的事兒,這個門的,瞅那個門的不順眼,這一脈的跟那一脈的不對付。
總而言之,這裡面的東西說不得,不好說,說多了,講多了,會將矛盾再挑起來,到時候是會出事兒的。
我對此深有感觸,於是我也就打消這念頭了。
榮師父說我在京城練家子隊伍裡比較服眾,最關鍵的一點就是,我自已就是師門。
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