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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
只是這一拳,章玉海,頭陀會的二當家就這麼死了。
同樣,我相信,假如在一年之前我用現在這身功夫遇見陳正。我同樣可以保證用這一拳把陳正送上西天。
只是,陳正不會停頓不前,他也一直在修。在想盡一切辦法突破現有的功夫。
我盯著章玉海。
他臉上的五官先是急劇扭曲。最後他一臉釋然。
"你贏了,關仁!出乎我的意料,你真的很強!完全出乎我的意料,在此之前我覺得用身上術法就能解決掉你。但沒想到,你這麼強,已經突破了術法的限制,已經齊了一身之神。"
章玉海直了直腰,好像沒有受傷似的。一本正經地跟我說。
我還是一句話都沒有。
章玉海:"我命數如此,修到這一步,會遇到一個殺劫。原本我以為是困在這裡的某個實力強大的陽靈。我會因那一道靈,迷了本心,轉又橫生劫難。可沒想到,這一劫應在了你的身上。"
"很好,關仁!不過還是老話,高術江湖,步步殺機。想要全身而退,沒那麼容易。你應了我的劫,就會迎來屬於你的劫,一場又一場,永無休止。除非你修的比肩齊天,功德圓滿,否則。你就會死在半途。"
我抱拳:"承讓。"
章玉海:"不客氣!"
言畢,他轉身,硬生生走了六步,待到第七步,他還想挪,可腿腳已經不聽使喚,他硬咬了牙,發著狠勁。不想,噗的一聲,腰上裂開的口子,噴了一股血出來。末了。他還是沒能邁出那一步轉爾撲通一頭,倒在地上,就此氣絕歸西。
殺啊!系撲腸圾。
章玉海領來的四個蠟殼人低吼著朝我衝來。
我負手而立,冷冷說了一聲:"無謂!別做這無謂之戰。他死了,得有人把他的屍首給送回去才行。你們四人,正好搭把手。否則,你們若都死了,誰替這人收屍,誰來替他立證?"
四個蠟殼人不說話了。
我說:"我關仁,親手打殺了他。你把這事情告訴他的哥哥,若報仇,找我關仁。你頭陀會亦是一樣,若想報這命師身死之仇,儘可以找我關仁。"
"就是這樣,你們好好想一想,然後抬了他的屍首離開這裡吧。"
四個蠟殼人沒說什麼。
只彎腰抬起了章玉海的身體,就這樣,一步步的往外走了。
待這四人走了以後,我望著其餘人。
木罕拿了把破刀,哆哆嗦嗦地一個勁地往角落裡縮。
我掃了他一眼,又看了看他身邊的女人,我說:"你叫程素玲吧。"
那女人鐵青個臉說:"是我。"
我說:"你叛了師門,害房師太差點身死,你為的是什麼?"
女人挺個身體:"我為情!"
唰!
我遁過去,叭!
一記大嘴巴就給程素玲打翻在地。
程素玲一挺身,想要站起來,可這一巴掌的勁直接打到她腦子裡去了,她瞬間失去方向感,然後倚著牆壁,扶手立在那裡說:"你敢動我?我松哥在外面埋了炸藥,只要我有事,他馬上把你們炸的粉身碎骨。"
"你的松哥在這裡呢!程素玲,情字是一個好字,但看用在什麼人身上,你用在你松哥的身上,我只能說,你倒了八輩子黴了。"
話音很冷,淡淡的,由上而下,最後一字說出的時候,一個我熟悉的身影,押著一個渾身骨頭都快讓人給打斷的中年男子,悠悠就走了下來。
他就是顧惜情,而跟在顧惜情身後的則是龍觀在,聶大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