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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槍的兩個科學家中的一個人,他一共開了四槍,另外一個人科學家這時也從懷裡掏出一把槍,可由於他太害怕了,以致根本無法握住那隻槍。然後槍掉到了地上。
他坐在地面,一面向後退,一面盡其可能地伸手想要拿回那把槍時。我聽到了一句佛號。
南無阿彌陀佛!
簡單至極佛號。卻如宗奎一般,將六個字化成一個音誦出。
諾大個廳室內,瞬間籠罩在一片難以名狀的神聖嗡鳴音中。
空氣為之震顫。
砰砰砰砰......
一共三副沒有了頭顱的雕像突破炸裂。
旋即。
一切又重歸平靜。
四周只聽到那幾個受幻相所控的人散發出的沉重喘息音。
我沒有感受到什麼了。
除了那一聲佛號的震鳴音,讓我心中生起神聖,莊嚴的的力量之外,我什麼都沒有感受到。
於是我知道,我又有小成了。
我走了一回,又回到了人字上。
就像一開始。前輩高人們跟我講的以武入道的過程那樣,我經歷了一切後,又迴歸到了人這個最普通的字眼中。
我的感知仍舊強大,但我只會去捕捉存在於這個物理世界的,真正不虛的那一份感知,一切玄虛,不可論證的東西,統統不會再出現。
所以我不會受到幻相的干擾。
同樣,這件事也讓我看清了幾個東洋人的實力。
大鬍子,還有那個神秘東洋妹子。
這兩人,他們沒有受到幻相的干擾。
此外,我們這一陣列中,除了房師太,我,還有拙諦法師外。其餘人全都中招了。
稍許,等到眾人平靜下來,小樓一臉驚駭地看著我。
我說:"你看到什麼了?"
小樓:"一條好像大蛇一樣的怪物,它頭上長著角,但又不是龍,只是一條長了角的蛇,它朝我們撲來。"
杜道生拖著哭腔說:"我好像受傷了,我手臂,讓它頭上的角頂了一下,這裡好痛,好痛。"
我快步移過去。走到道生身邊,拉起他的胳膊一看。
果然手臂一片青紫,我又用聽勁,聽了一下他的骨頭。
道生堅硬的臂骨竟然裂開了一道縫隙。
事實上沒有任何的外力撞擊到它,這只是被放大的幻覺,然後影響到了神經,神經又促使肌肉劇烈的抽搐,是以道生是自已把自已打成了這個樣子。
道門一些所謂神通,什麼一點隔空點死個人,又或是之前陳正用他的功夫,差點讓我燒起來,用的全是這個道理。
是的了,現在如果讓我遇到當年的陳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