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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雪很緊,我看不清楚這些人具體的樣子,於是又朝前緊走了幾步,這下,我終於看清了幾張熟悉的臉。
小樓。道生,還有艾沫......
我無法形容看到這些久違朋友時的心情,尤其是道生和艾沫。這麼多年過去。回到國內我幾乎沒抽時間去看看他倆。可想不到,今兒竟在這麼一個場合見面了。
道生身上披了一件不知誰給他的破舊軍大衣,腦門子上頂了一個狗皮帽子,他兩隻手插到軍大衣的袖口裡,一臉菜色地看著我,末了,他眼睛流出淚來了。
"關仁!關仁!你......你......原來沒死啊。"
這就是我的好朋友,我的好兄弟道生。從來不會說什麼好聽的客套話,從來就是直來直去。
不過,我喜歡這樣兒。
"沒死!"
我吼了一嗓子後又說:"道生,你不也沒死嗎?還有艾沫......"
艾沫以手背抹眼淚:"關仁,我們都盼著你呢,都盼你過來呢。房師父說,說這一局,必須你領人過來解。你要是不過來,我們,我們就得全死在這兒了。嗚嗚......"
可能是第一次真切感受到了死亡的威脅,然後艾沫抹了兩把淚,她就嗚嗚地哭上了。
我走過去,跟拍拍艾沫肩膀,艾沫下意識地哆嗦了一下後,我又跟道生擁抱了一下。問候過兩個朋友。我這才去看其餘人等。
小樓沒什麼大事,只是看上去精神不好,還有身體似乎比較的虛弱。然後他正身邊站著的是燕雪,燕雪手上扶的是一個女孩兒。
她的名字叫美紀子。
美紀子身上穿了厚厚的羽絨衣,一臉的冷意,咬牙立在那裡不說話。【愛\去\小\說\網 Qu 】此外,她的小腹已經呈現微隆的樣子了。
我拍下小樓肩膀,沒說別的。又跟燕雪握了一下手,然後我去看另外幾個人。
另外幾人中,有四個是東洋人,他們都是一臉的冷意。
眼下。雖說風雪很緊,但這四個東洋人仍舊把腰桿挺的筆直。我從中看到了之前在杭X見過的野村先生。除了他之外,我還見到了一個曾經在美利堅看到過的中年大鬍子東洋人。
這個大鬍子,身子骨極其的結實飽滿。
他身上穿的衣服不多,可是他立在風雪中,仍舊是槍一樣的挺直,一動不動,就那麼站著。
大鬍子身邊則有一個東洋妹了,這妹子一身冷意不說,眉宇間似乎還有一抹收斂不去的冷意和殺氣。
大概掃了一眼,我發現這幾人身上的功夫都不低。
殺,還是不殺?
我決定,見到房師太之後再說。
除了這三個東洋人。
另外還有一老,一中年兩個知識份子模樣兒的人,這兩人看樣子已經是不行了,正倚著一塊石碑狀的東西,在那兒一個勁的喘息呢。
眼下,所有的人都聚在了這裡,除外,就再沒別的人了。
我反覆打量,沒看到房師太,就問小樓:"房師父呢?"
小樓沉聲:"跟我來吧,剛才房師父說陣破了,你來了,我們這才從那裡出來迎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