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虎聽到這兒他搖了搖頭對餘千說:“餘千吶,我就說,咱們得如實講話才行——不能憑空說瞎話。你卻偏說要使什麼計謀,說什麼要按你推演的奇門遁象來走,這一步步走了。你說這個結果……你這樣。讓我都沒有辦法做人。”
餘千擰眉,瞪著眼珠子,他反覆看我,末了他說:“不對呀,按這個遁象,關仁,他得死啊。這怎麼……怎麼?”
我聽餘千的一番話,瞬間就明白了。
真的是環環相扣,一絲不差。
如果我不聽蔣青的話,拿他的話不當回事。接下來,我沒有遇見雷前輩,沒有經過那道高原雷暴考驗的話,由於我給了畢方一條命,輸給了他一定的元炁。那麼今天。我就要應這個劫了。
孔老爺子的功夫,是我見過,純正拳腳功夫裡面最強的一個人。
沒那麼多花花道子,就是純正的拳腳功夫,他絕對是最強的那個!倘若沒有之前一番經歷,我或多或少讓自已得到了一個小突破。
那麼方才孔老爺子打出的那最後一拳,我根本沒辦法接住。下場只有當場吐血。然後筋骨寸斷倒地不起。
接下來,餘千趁火打劫,出手就把我給滅了!
餘千奇門算的很準,他一 M.點都沒有算錯,這個局他布的也正確。
但只可惜。他沒有算到雷震子。
此外,我還有一事不解,那就是餘千之前算我算不出來,他現在怎麼一下子像開掛了似的,他能算的這麼明白呢?
我斂目一盯餘千。
後者身上的汗,唰的一下就出來了。
我盯著他,沉聲問:“怎麼突然一下能佈局了?還布了這麼大的小局,這是有進步啊。”
聶大娘聽此忽然來了一句:“什麼進步呀,那是他認識的一個老魔頭指點他了。”
我盯著餘千:“老魔頭,你認識什麼老魔頭?”
餘千眼珠子一個勁地轉著說:“不是,不是什麼。不是什麼,魔頭,他……不是,他……”
我聽餘千吱吱唔唔地半天說不出個究竟。我就問他:“少囉嗦直接一點。”
餘千:“小兄弟,你這衣服袖子壞了,你看,屋裡有衣服,你看,咱們把衣服換了說話,咱們……”
這時孔老爺子湊上前去:“姓餘的,你咋那麼能白話呢,你咋比唱二人傳的還能白話呢。你說,誰讓你整的這些西洋景。”
餘千:“我,我這……”
“哼!”
他突然哼了一聲說:“我是不會說出他來的,你們誰問,我都不會說出來的。“
聶大娘這會兒突然笑了一下,她抱著懷裡小狗對餘千說:“姓餘的,雖說咱們都是一塊兒出來的,可你不地道啊,到了京城,就偷偷摸摸地去見一個什麼妖僧去了。對了,聽說那妖僧還是印度出來的呢,還有那妖僧好像是從咱們道門人物手裡跑出來的呢。喲……等等,我想想,我快要想出來了。對,我想起來了,幾年前,廣x那兒有個什麼地方,有夥子人弄了個什麼鬼廬。對嘍那妖僧就是鬼廬裡出來的餘孽!”
我聽聶大娘這麼一說,忙把目光挪向了她。
聶大娘一哆嗦。
“幹嘛,我師父……我師父沒來,你欺負人吶。”
我沉聲說:“不敢,只是想問一句,那妖僧可是叫木罕?”
聶大娘:“你明知道還問我。”
壞了!
我暗道了一聲不好。
木罕是房師太抓起並控制起來了,房師太事後一直沒跟我提這個木罕究竟是死還是活。
難道說,木罕讓房師太關在什麼地方,後來他又跑了?
木罕……這個妖孽,難道說房師太沒有殺他?
我又仔細一想,轉爾品味了一下雙桂山那一局,那一局中房師太只安排了畢方跟我見面。可在那之後,她一直就沒露過面呢。
對,她不露面,只代表一件事,那就是她身邊出事了。
而所出的這個事,很可能同這個木罕法師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