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還是他早年修習出岔,自斷了舌頭。
他身上有了殘疾,肯定會讓人看不起,然後他為了出這一口氣,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在霸王正道里,登上一個很高的位子。
怎麼來登,很簡單,殺了我。
李拓州的力在一點點的變強,並且不僅是力,還有他請動鬼神時,鬼神對我施加的諸多幻象,但好在,我經歷了前番的磨練,地魂五行已經圓滿,是以幻象一閃即逝。鬼神已無法干擾我的大腦生出那些虛無飄渺的東西了。
它們只能借用李拓州的身體來橫生一股又一股的怪力。
儘管如此,我不輕鬆。
因為還有一個鐘思凡......
鍾思凡跟韋青一樣,他的身體顯然經過了陳正和安德烈的雙重改造。
他給我的感覺,像是一個渾身有著大吸盤的蛇一樣,滑滑的,但勁力剛猛強勁,不容輕視。
由此倒也可以解釋這貨為什麼能夠一步步從幾層樓高的地方走下來。
身有如此怪力,那種小術,自然輕鬆實現。
我們的動作非常快。
他們佔據了我身體的左右側方,我完全是一隻手對付一人的架勢。
沒有任何可以迴旋,轉身,說是偷空賣空門,又或是怎樣的時間。
真正的高術絕不允許有這樣的時間。
起腿的時間都沒有,因為腿再快,也沒有拳頭快。
真正高術打起來,跟拳擊是一模一樣的。不同的是,拳擊是跳動著施展步法,而高術功夫是高速行駛的坦克。
因為步子全都是腳掌緊吸地,但又若吸非吸的那種靈動的狀態。
也就是說下身是靈動的趟泥步,但上半身,又有如寺廟的坐佛一般,穩穩牢固,雷打不動。
此外,對招之間,絕無半點的糾纏。
它根本不給人以施展什麼摔法的時間,至於什麼地面技,那更是一種美麗的扯了。稍一低頭,叭!
一記劈拳可就把後腦給打裂了。
拼的就是三個詞。速度,反應,力量!
我雙拳對四拳!
開始很艱難,但隨著李拓州借上了鬼神之力。我突然有一種微妙的感覺。這絲感覺把我帶到了將近一月前的那個深深的海底。
那可能是一個夢,亦可能是一個現實。
我見到了,與我一同作戰的那條巨大的如蛇般盤動的生靈。
我們一起戰鬥,那裂耳的嘶吼,沖天的水汽,激昂的鬥志,一瞬間嘩的一下傳遍我的全身,我身上的汗毛一陣緊縮,與此同時我大吼了一聲殺啊!
殺!
砰!
我同時揮出了兩記重拳,然後這一剎那,我給兩人震出一米多遠後,我一擰身,砰!
人移到了鍾思凡面前的同時,我一記膝撞,頂開了他橫擋的腿,然後伸手一抓,直接破開他的中宮,五指抓到他的鎖骨上,向後奮力的一扯。
砰!
喀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