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膏的配方屬江湖人的秘密,輕易不會外露,但塗上後,就能把手伸進真正的高溫油鍋內,然後在幾秒鐘內,可以保證手不會燙壞。過了這幾秒,要是放個一兩分鐘。那妥了,保證外焦裡嫩......
白T恤的手一伸到油鍋內,他立馬啊......
無比壯烈地慘叫了一聲。
這時,兩邊小鬼吼了一嗓子:"再讓你打手擼子,再打手擼子!"
啊......
白T恤又一聲慘叫,慘叫之餘,他哆嗦著說:"我沒老婆呀,我沒老婆。"
小鬼吼:"沒老婆也不能打!"
啊......
白T恤大叫之餘,他兩腿發軟,撲通就倒在了地上。
我差點沒笑場了。
你們這幫傢伙,太能搞了,太有意思了。
打手擼子就讓手下油鍋,這主意是誰出的呀。
好奇之餘,白T恤好像過完堂了,然後讓人把他給押下去一邊安排了。
這時,上邊的那個假閻王一拍驚堂木,大吼一聲說:"來者何人!"
我正要說話,不想身邊有個小鬼拉了我一把,跟著白無常一推畢方說:"京城人士,畢方是也。"
閻王爺一拍驚堂木:"畢方,你陽壽已盡,到了陰間,你......你可有什麼話說?"
畢方中了迷煙,他一臉迷糊地說:"我,我不知道啊,我......"
是啊,稀裡糊塗的陽壽就讓人搞的沒了,再加上他中迷煙,他能說出什麼話。
假閻王聽罷哼了一聲說:"拿生死薄來。"
後邊立馬有一個小哥,遞給他了一個本子。
喲喲,那帳本還是文體商店裡賣的那種明細帳呢,上面三個燙金字明細帳,是那麼的晃眼。拜託你們道具組怎麼混的,你好歹弄個像回事兒的帳本呀。
假閻王裝模作樣,看了看帳本後,他說:"畢氏,乃南洋生人。你是我華夏人士,為何跑去南洋了?這一罪,且先記下。另,你......你打過手擼子。"
畢方哭喪個臉:"沒有,沒有啊,你好好查一查,沒有啊。"
假閻王嗯了一聲後,他看我一眼說:"你打過。"
我一怔。
假閻王:"先不審你,一會兒再來審你。我且問你,畢方,你死前,可有人授你一套口訣,你可曾未了結師門承負。"
畢方喃喃說:"是有口訣,是有不假。但師門承負所託,我不能講給外人聽,你問我,我也不會講。"
"大膽!"
假閻王拍了驚堂木。
"我乃閻羅王是也,你敢不講與我聽,大刑伺候。"
畢方:"你就是再殺我幾十遍,幾百遍,我也不會講出來的,說不講,我就是不講。"
聽到這兒,在我打心眼裡佩服這個畢方。
他現在中了迷煙,心神恍惚,我眼中的閻羅殿雖是粗製濫造的冒牌貨,可在他眼中,這裡一切卻都是真實不假的真正場景。
他心中認為,這個假閻王,就是真的閻羅王。
可見他就算到了真的閻羅王面前,他亦不肯吐露師門之秘,由此可以看出,這人的心性是有多麼的剛硬。
假閻王顯然氣壞了。
他哇呀呀呀!
叫了一嗓子後,他叭!一拍驚堂木,吼了一嗓子說:"給我摁倒了,先打八百大板熱熱身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