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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憐我大官人,化髓證到了筋肉的小高人,就這麼讓人給夾起跑了。
這人身材並不高大,不僅如此反倒有些乾枯。但不可否認他個子很高,臂展極長。這麼把我夾在胳膊裡,他顯的絲毫不費力。
除外,這人跑起來就跟高速的摩托車似的,嗖嗖嗖......幾乎眨眼功夫,我們就跟後邊的追兵拉開了距離,跟著這人又是一跳,嗖......上了山後,他伸出一隻手劈開擋在身上的灌木,樹枝,一路奔著前方,唰唰唰的疾行。
太快了。
這人簡直跟飛一樣,並且他保持了這樣的高速度,整個人竟還一點不顯累。
就這麼。一路的跑啊跑,足足跑了能有半個小時後。
呼!
砰!他給我扔草地上了。
我揉了揉磕石頭上的屁股。朝後一倚,靠在樹幹上抬頭看著來人。
清冷的月光下,我見到了一個穿著一套李寧運動服的高瘦中年人。這中年人剃了一個小圓頭,頭髮很短,露出鐵青的頭皮,他面容極是冷峻,臉上看不出一絲兒的笑意。他負了手,立在距離我兩米多遠的一棵樹下,上下打量我一番後,他用極濃的川音普通話跟我說:"小娃子,你那師父是不是姓周來著......"
咦!
我現在功夫練的這麼雜。他怎麼還能看出來我學的是周師父教的形意呢。
當下我忙說:'前輩怎麼稱呼,你......你是怎麼看出來我練的功夫的,還有......你跟周師父他......"
"曉得了,你是那姓周的徒弟。他腿兒斷了,收個徒弟也好完成他當年要辦的幾件事兒。"
中年人喃喃自語般說了這一句話後,他打量了我一眼又說:"功夫,學的再厲害,再牛,能打到天上去,那底子,基礎,也是不變的。這個就像身份證兒一樣兒。明眼人,一瞅,看這底子,就曉得是哪個人教出來地。"
講過這個,中年人又說:"我姓齊。單名一個天字!名兒叫的太大,容易死的早。我就給自已改了一個名兒,叫齊古人。意思是,能做到跟古人一樣,效仿天地,悟得真道理,那也不虛此生了。"
齊前輩講到這兒又說:"麻小道兒,讓人給抓來這裡,我一路見的真切,但我這人不想摻合太多的事兒,所以就沒伸手。這些個時日,我一直候在這裡。打算找個機會給麻小道兒救出來。"
"可也是巧了,今晚就遇見你這麼個愣頭愣腦的武娃子。你曉得嗎?那沒伸手的人裡面有幾個人,伸伸手,就能把你放倒。"
"他們不伸手,是因為跟你動手的幾人是他們的弟子。弟子好不容易逮著一個高手來出功夫。這機會難得,所以他們就看著你打。"
"打來打去,人家起了殺心,要收你性命,我就出手給救下了。"
我當下一抱拳說:"多謝前輩救命之恩。多謝前輩!"
齊前輩說:"不用謝,你是小周的弟子,小周得稱我一聲叔!小周這孩兒,義氣的很,是個好人。你是他弟子,你也義氣,也是一個好人。是好人,我得出手救下來。"
我聽這話,心裡一陣的驚啊。
這齊前輩是什麼樣的人吶,他管周師父叫'孩兒'還叫'小周',這人......這人一身的功夫高到什麼地步了?
我打量了兩眼。
說實話,我一丁點都沒看出來。
不過今天晚上,真的只能說是命大運氣好了!真的就是我關仁命不該絕!不然的話,我死了!真的有可能死了。這個機率多大,我想大概有一多半吧,一多半的機率我會死。
當時,,我能感覺出來背後那個拿刀人的功夫已經遠在我之上了。【】除外,他手裡有刀,那把刀應該也不是普通的兵器。
四個拳腳高手,再加一個拿刀的大高人。
單這五人,我已經是死妥妥兒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