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口茶:"下一個!"
這次來的是那個一半陰一半陽的年輕小夥子。
他走到了我桌子面前,抬頭打量我一眼,張口就說出了幾個生硬的中國字。
"對不起!這一桌子菜,要毀掉了!"
話音一落,這小夥子分的很明顯的兩張臉,瞬間竟然擰成了一種表情,隨之他哈咿!大吼一聲的同時,砰嗡......他身體附近的一空氣一陣炸響。轉瞬,砰,喀嚓,砰!
大桌子面,立馬就碎成了好幾塊,然後這人直衝著,揮起一拳就奔我面上搗過來了。
這小子的路子有點像秦嶺那個白道福,可他沒有白道福玩的高,白道福是用針術把一身的經脈給拓開了,然後硬生生製造出了另一個自已。
他應該是從小就接受了兩種極左,又或是極右的極端訓練方式。待長大後,他的臉和身體,就變成了左右兩般模樣兒。
如此一來,再將兩種極端合在一起,就會形成一股子極硬的力道。
這力很猛。
有點像之前在科羅拉多對過的那個會龍象之力的毛子武師盧瑟夫。
如果換了從前,我可以會起身跟他交幾次手。
但現在,不必了!
我坐在椅子上,伸手化掌,唰,探出去,一把握住了他衝上來的拳頭。
隨即當他體內橫生的那股子剛烈勁衝到我體內後,我把身體中焦的勁力一震,直接就將這股勁透過手臂給彈了出去。【】
我借了這力一甩手,這小夥唰的一下就飛出去,砰!掉碎了一張大桌子後,他挺了挺末了,還是頂著一頭木屑咬牙站起來了。
桌子沒了,但身邊茶案還沒有壞。
我伸手端過旁邊茶案上的蓋碗,又輕輕品口茶說:"下一個!"
兩個帶刀的武士彼此對望一眼,嗆!
一聲輕響後,兩把長長的武士刀就被抽在了手中。
兩人一咬牙,擰步正要衝。
突然,鬼子妹一手扶了頭,另一手向後一擺,同時嘴裡嘰裡咕嚕,哇啦,哇啦講了一堆。
兩個武士一聽對方哇啦完了。當即收起刀,然後彎腰,哈咿!
鬼子妹勸住了武士,她冷冷看我一眼,咬牙挺著劇烈的頭痛說:"關先生,你確實是很強,對不起,剛才,有所冒犯!"
鬼子妹說完,鄭重彎腰,朝我施一個禮後,她又直直挺了腰板說:"但我會視你為我的對手,有一天,我會親手打敗你!"
"再見!"
鬼子妹說完,一揮手,領上她的人,這就離開了大酒樓。
鬼子妹一行數人離開後。
我又輕啜了口茶對外面揚聲說:"門口守的那位,進來吧。"
不大一會兒,一個身材高瘦的老頭兒挑著兩個大籮筐,這就一步步走進了酒樓。
我看著這老者,當下不再坐在椅子上,而是站起朝對方抱了一下拳說:"前輩請。"
老頭兒來到距離我二十米遠的地方,他把大籮筐轟的一聲重重放下後,他伸手用脖子上的毛巾擦了一把汗。
我借天井內挑起的大紅燈籠仔細的打量他。
這是一張很普通的臉,面上掛了不少的滄桑,只是他眼睛非常的明亮,一對眼珠子彷彿是鷹眼一般,透著銳利的精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