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回了一個:"哈嘍!"
易秋容笑了笑說:"請坐!"
說完,她朝身邊的一個男的說了聲對不起,那男的立馬會意,挪了挪屁股,就這麼給我加了一個座兒。
我走過去,在易秋容身邊坐下來後。我說:"好巧啊。"
易秋容微微一笑說:"剛才出去接電話,正好看到你在下面玩,就讓服務生把你叫來。第一次來拉斯維加斯吧,正好,我們一起玩幾把吧。"
我搓了搓手說:"我這手氣差的不行,到時候可別拐帶你輸的底朝天吶。"
易秋容白我一眼,哼過一聲後,她沒再繼續說話。
我這時悄悄拿肘尖碰了下易秋容,然後我問:"那位,是整成跟你一模一樣的,還是天生的?"
易秋容:"我姐,易秋水,東海岸的那位。"
她尤其強調了,東海岸的那位,這六個字。
我瞬間知道這什麼意思了。
萬歸一當初請的就是這對姐妹花。也就是說,她們是要殺我,取我性命的人。
這個有意思啊。
好吧,先不管那麼多,開玩吧。
這幫人玩的很大,我下了大小盲注,基本就沒什麼東西了。
不過還好,這一局,桌上的人都沒有跟,然後我撈了一個底。
開門紅過之後,接下來就順了。
起了一個大順,紅桃的,然後對桌一個跟我頂上了,最後亮底牌,我全收!
半個小時後。
這桌上沒人了。
包括易秋容,易秋水這對姐妹花,她們手上的籌碼也輸了個精光。
我這個樂呵呀,直接打了服務生一筆小費,接下來,服務生幫我兌換籌碼。跟著房間空下來了。
眼瞅四下都沒人了。我就對易秋容說:"布的小陣不錯呀,你們這是借花獻佛對不對?"
易秋容微微一笑,先是彎腰,從地面拿起了一個木頭做的牌子模樣兒的東西,跟著又將一個放在手裡把玩的小玉件給收起來了。
"姐,你去門口。"
易秋容跟她姐說了一句。
後者會意,起身走到了門口,然後打量過往的人。
我看到這一切,笑對易秋容說:"怎麼個意思?想在這裡下手嗎?"
易秋容端起手裡酒杯品了一口紅酒,一臉正式地跟我說:"關仁!說實話,我真的很想殺了你,很想,很想殺了你。"
我點頭說:"理解。"
易秋容哼了一聲,復又說:"可惜呀,上邊有話下來了,說現在還不能殺你。然後,不僅不能殺,我們之間,可能還有一點小合作。"
我無奈一笑說:"又是什麼合作呀。"
易秋容湊近:"我們合作,一起殺一個人。"
我一怔:"幹嘛?殺誰呀?"
易秋容:"一個日本人,很厲害,很厲害的日本人!"
我就不解了:"一個日本人,他再厲害,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跟你一起合作把他給殺了呢?"
易秋容自信滿滿:"關仁!如果我說出這日本人乾的事來,我相信你不會拒絕這次合作。"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