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真的,真真的是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我思忖一番,然後我告訴董傑,還是回洛杉磯吧。
董傑說那就好,那樣的話,他和李戰紅會一起護送我回洛杉磯。然後在離開的時候,還能付給我一筆不小的營養費。
"洛杉磯唐人街有個複姓司馬的老中醫,他醫這類的傷非常有名。回頭我把他聯絡方式給你。到時候你報我名的話,他能親自上門。他那藥很管用的,你吃了後,基本休養半個月,下地,走路,跑步什麼的都不耽誤。但功夫......沒了。"
董傑朝我笑著說。
我聽到這兒,伸手推開工廠的大鐵門,又扭頭問了董傑一句:"影響生育嗎?那個影響嗎?"
董傑忙擺手:"不影響,不影響,你就是跟普通人一樣了,另外如果你刻苦訓練的話,你還能成為運動員呢。但那個勁,那個力,跟咱們這個,可就完全不一樣了。"
我恍然:"原來這個樣子啊,那疼嗎?"
董傑:"說不疼好像也是不嚴謹,疼肯定會疼那麼一下,但不是很強烈,挺一下就過去了。來來......就這兒了。咱們先休息一下啊,休息一下,完了咱們動手。"
我這時一邊喝我手中自家在街上買的水,一邊打量著這處廠房。
很破敗的樣子,角落裡結滿了蜘蛛網,牆壁上也噴滿了各式的塗鴉。
另外空氣中還散發著一股子濃烈的尿騷味兒。
我皺了下眉,來回挪了幾步後,董傑問我:"休息好了嗎?"
我說:"可以了。"
於是,我就把手中的水瓶子放到了一邊。
董傑這時站到了我對面,他打量我後,一抱拳說:"我小時候學的是鐵砂掌,那會手掌粗壯的要命,手指頭像胡蘿蔔一樣。後來,鐵砂掌由外入內,我的一雙手慢慢也就養回來了。"
"二十七歲的時候,我在紐約遇見了一位懂八卦掌的前輩。我隨他習了二十年。"
"我將鐵砂掌的掌刀,同八卦掌的內勁,打法。完全合到了一塊。後來,我又習了兩年的刀術。最終將刀,合到掌,最後合到心,直至初入道!"
董傑說完,他一振雙臂,對著就徐徐拉開了架勢。
伴隨他兩個胳膊這麼一震的功夫,他身上的那股子精氣神,唰的一下,就全罩過來了。
強悍!
化髓巔峰!
此外,他體內的鉛汞之物已經讓他從一團無形之物,硬生生給打造成了一把刀!
他的鉛汞之物就是刀!
不錯,這是一個很不錯的對手,相當的不錯了。
我打量之餘,董傑笑了:"關仁!既然都已經到了這裡,大家也拉開架勢準備動手了,你為什麼不把身上遮蔽氣息的東西給除去呢?"
"功夫高低,氣息一顯,雙方自然明瞭,這樣打起來的話,也算是一個公平了。"
我望著董傑,我不說話。
那塊從易秋容身上搶來的墨翠我留在洛杉磯了,我沒帶在身上。我身上沒有任何可以遮蔽氣息的東西。
董師父!
哎......
我聽罷只好拉了一個三體式的姿勢說:"來吧,且就這樣,我們過手吧!"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