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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前輩接著說:"在這段時間內,你的主觀意識是不存在的。同樣也沒有人控制你的身體。你的身體在開始階段,完全依著生存的動物本能在找吃的。講白了那個時候,你就像一條流浪狗。"
"後面一步步,伴隨你證的深入了。你身上浮現的是眾生的一個體現。"
"眾生有好,有壞。有要戲弄你至死的人,也有至善至真來幫你的人,更有人把你看成是一個傾訴的物件。因為你不說話,不開口。你只會,傻傻的笑。"齊前輩比劃了一下後又說:
"有人覺得你身上的衣服髒了,就給你換一件。有人心情不好了,就打你一頓,打完可能覺得對不起你。就又塞了一些錢到你口袋。然後你的錢,又讓人偷走。有做了虧心事的有錢人,偷偷把表戴在了你的腕上。有好心的阿姨,對,你這一身衣服,就是省城一個開服裝店的好心阿姨送你的。"
"知道嗎?你第一次洗澡是在一個夏天。當時你路過一個涮廠車,那裡的工人,本是想捉弄你。但當他們給你剝了個精光,在用水槍衝你的過程中。他們可能覺得捉弄一個傻子太不好了。"
"於是,他們認真給你洗了一下,後又湊錢給你買了身衣服,請你吃了頓飯。"
"這一年多以來。你就是一個傻子,白痴,智障。有些地方收留過你,但因為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在那些收留的地方呆了幾天,就又自行走了。"
"你最慘的一次是讓一個磚廠的老闆把你架到磚廠幹苦力。你幹了一週,差一點死掉。"
"老闆怕沾人命,就把你扔了。"
齊前輩又一笑說:"知道嗎?你將近結束的時候,曾露了一手神通。"
"一個不小心手臂摔骨折的小女孩在媽媽的懷裡無助的哭泣,你走過去了,然後摸了摸那小女孩兒的手臂,那小女孩兒就不哭了。她媽媽當時以為你是瘋子,她罵了你,你臉上露的是那種白痴一樣的笑。"
齊前輩比劃了一下,復又笑說:"你跑掉了。"
"我看到那小女孩兒手臂上的骨折已經好了。可她媽媽卻認為,她孩子根本就沒摔壞,所以不會有人覺得你用了什麼神通。"
"當然。那是你應眾生之願而行的事,不是你自已主動做的。"
"所以,這神通,可行,可有。並且,每個人都會施展。只不過,並不是所有人都能放下自我。"
前輩喃喃說著。
我微微點了下頭說:"那是屬於我的真靈的神通,只不過,我的主觀意識還不能跟它融合,對嗎?"
齊前輩:"現在是還不行,但將來,誰知道呢。"
他搖頭一笑又說:"一縷真靈的種子,已經透過證眾生的方式,到達了你的體內。接下來。怎麼來修,一樣是非常嚴峻的問題。"
我深深吸了一口氣,重生甦醒的意識是那麼的清晰,而之前就好像是一場夢,睡了一覺,又醒過來一樣。發生的一事,對我來說,都是模糊不清晰的,甚至我一點都記不起來。
但它卻是真正發生過的。
一場夢。
就是一場夢。
有的人做的是一場黃粱美夢。我卻用這一場夢,在世間經歷了一番別人想像不到的苦難。
是苦嗎?
不是,我這一年多隻是眾生的一個投影。
對,就是這樣。
長久的深呼吸,讓我感覺身體非常好。
真的是很奇怪,我身上沒有一點的異味,我經歷這麼多的風霜洗禮,但手上,臉上的面板居然比之從前還要光滑許多。
我笑了笑,對齊前輩說:"有鏡子嗎?"
前輩笑了,他掏出了一面鋥亮的小銅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