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姑爺乾脆背起了七爺,一行人,嗖嗖嗖,或凌空扭轉,或直接躍過四五米寬的大縫隙,跟著一點腳,又再次躍起。
連續這麼一直保持向斜下方行進了大概十多分鐘後。
我們終於來到了一個相對寬敞乾燥的地底巖洞空間。
這裡四周都是那種堅硬的岩石。
高的地方,頂部可達二十餘米高,低的地方,需要人蹲在地上才能鑽過去。
不過相對來說,比較的寬敞,用感知掃了一下,將近一個足球場大吧。
一樣,四周全是黑暗的,無燈。
然後在我們一行人所處位置的兩點鐘方向,我'看'到了一群人。
七八個吧,他們守在角落,正等著我們。
我朝對方走過去,然後在位於二十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與此同時,那道最強的氣息說話了。
"關仁,讓我介紹一下,我姓尚,單名一個志字。我出生在山西太原,打小學的是心意。【】十五歲那年,跟人打架,出手殺了三個人。然後我逃到了緬甸。加入當地一個地方武裝,呆了兩年後,我離開了那裡。"
"後又在海外拜的師,學了八卦,形意,還有崆峒的幾門功夫。三十歲時,我入了道門,習的是丹道,打坐!坐生死定,養一縷真靈。四十三,師父帶我回國,從尼泊爾進入,然後遊歷了兩年藏地,跟著去三峽坐了四年的枯禪。"
"我今年五十四歲,這隊人是我來帶,我的目地很簡單,拿到上邊讓我拿的一些東西。"
尚志淡淡說:"沼澤地中,你用一縷號音,醒過了我們的天魂!讓這一身靈智活了。這個情,改天我會還你。但今天,你若不允我做事,我們之間,得有一個人死在此地。"
我淡淡說:"一碼歸一碼,身上的命,是一碼。你我之間那點微不足道的,所謂的情又是一碼。分的清楚,才是真人物,好,尚先生我敬過你了。"
尚志:"不敢當!上邊的人見過你了,說你頗有幾分本事。不過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跟他們頂著幹,這沒什麼好結果。你能進來,不憑一燈一光,見得如此複雜的地形,又能遊刃自如的行走,這實屬了不起。我奉勸你,加入我們吧。"
我說:"多謝好言拉攏,但我不會同意。"
尚志說:"好!真有膽氣,你若能活的話,我倒是希望你能走出這個國門!"
我淡淡說:"會有那麼一天。"
尚志:"上邊的人說了,他們等著!"
我笑了下。
尚志又說:"我們之間,先就這樣,等下那萬歸一,還有我的人會過來,大家各自得了自已的東西,商量好了,在此地證一個高下。"
我說:"好啊!"
尚志:"如此請便。"
我說:"請便!"
我轉了身,小聲讓大家就地休息。然後我對尚志說:"武凌鋒呢?"
尚志:"他讓人接走了。此事,龍觀在先生已經把後續事務都安排給我了。觀在先生已隨他的助手一起離開國內回去了國外。事情,無論是什麼樣的結果。按觀在先生原話說,最終都會有一個大概的發展脈絡。所以,關仁!我便是死,你接下來的路,亦是非常不好走!"
我嘆了口氣,復對尚志說:"為什麼,為什麼這樣做?"
尚志淡然:"觀在先生是我道門中的師父!師命不可違。"
我敬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