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是那天,他獨自一人上山,結果就沒回來。"
"家裡人急了,他兒子領了幾個年輕人上山找,結果發現山狗人事不醒的躺在山路上。並且,他這身上還有傷,就是這兒......"
單師叔比劃一下肩膀說:"那地方的衣服破了,有個紫黑紫黑的手印子。"
講到這兒,單師叔喝口酒說:"村衛生所的大夫也是個小二百五,成天不務正業,就知道打牌勾搭人家小媳婦,他給看了也看不出個什麼結果。後來,山狗兒子聽說後山村裡有個能看邪事兒的,就把那老頭子叫來,結果......"
馬彪子說:"結果怎麼樣?"
單師叔悶了口酒:"那老頭子當場就口吐白沫倒了。"休節歡扛。
屋子裡,瞬間就淡了一層的寒意。
老大悶了一大杯酒:"單大哥,你這有回城的客車嗎?"
馬彪子伸手一掐。
"噝......"
老大倒吸口涼氣。
"我就說說,就說說......"
講完,又整齊比量一下筷子滿心歡喜地奔桌上那野味兒去了。
單師叔這時講:"山狗是在師父墳上出的事,我聽了心裡感覺不太對,昨個兒晚上我就提拎了一個鐵棍子,叫上我兒子還有兩三個小夥子,奔那墳去了。可半道,我們就聽到那墳堆方向,一陣陣的怪叫。末了手電晃過,還有白紙人在空中來回的飛......"
老大這時已經哆嗦了。
單師叔又說:"村裡年輕人害怕的不行,我這身上的功夫不利索了,也不太敢往前湊合。所以......"
不容單師叔說完,馬彪子悶口酒說:"仁子,晚上跟我上山!"
我低聲回:"好嘞馬叔!"
我在聽到單師叔講怪叫和漫天飛的白紙人,已經猜到這是有人在故意裝神弄鬼。
但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這一夥又是練什麼的,怎麼就能給山狗叔後背打了個青紫印子呢?
不對青紫印子這個想要做到並不難,但凡有幾年外功鐵砂掌的力道,都能打出這模樣兒。
怪的是,那會看事兒的老頭兒怎麼又暈了?
沒想到啊,這剛進村,一下車就知道了這麼一個謎一樣的事兒。
看來,西北一行,遠非我想像的那麼簡單吶。
馬彪子又喝了口酒,然後問單師叔:"師父入土是誰給操辦的?"
單師叔:"山狗啊。"
馬彪子:"行了,仁子走,去找山狗!"
這時老大:"哎呀,我困吶......"
單師叔:"就在這兒住吧,這有的是地方。"
老大:"老馬,要不......我先留下?"
馬彪子瞅著老大說:"老蘇啊,跟你講,這屋子......哼,嘖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