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顧那麼多,藉著對方打這幾樣東西的時間,也就是那麼半秒吧,我拿出捨命的力氣,抱著麻姑爺,呼!
又沿來時的那個窗子衝出去了。
而幾乎在我衝出去的東西,那個手法陰冷的傢伙,跟八極頂肘,緊隨我身後衝了出來。
我掐算好了落腳的地底,正好落到寶馬車上,跟著我奮力一點。
砰!
車蓋癟了。
我則借力,又奮力向前一躥,同時拿出趟泥奔的步法,撒丫子玩命似的跑哇。
我不知道身後有多少人,只感覺有至少三道不輸於我的氣息,正狠狠地跟著我衝來。
我跑的方向是大門,因為大門那兒只有一個白鋼的伸縮門,那門我抱著麻姑爺能跳過去。到了近前,嗖!飛過大門後,正好看到葉凝奔我跑來了。我見狀把麻姑爺一扔,同時說:"領他上車,快跑!"
葉凝一咬牙,似有萬般的不捨,但最終還是一跺腳。
接過了麻姑爺後,撒丫子就跑了。
我則轉身。
這身剛轉過來,呼!
八極又是一頂肘奔我衝來了。木樂狂亡。
我這次終於看清楚對方樣子了,這是個一個長的好像渾身塗滿了黑鞋油似的壯碩中國男子。
他是個中國人,但卻長了一身的黑面板。此外那面板上真就好像塗了一層厚厚的黑鞋油。油光鋥亮不說,還帶著一股子剛勁的滑膩之意。
咦!
這又是什麼修法兒。
眼前對方衝過來,我為了拖延時間只能是硬抗了。
我一發狠勁,索性放出龍虎合擊,一記虎撲,呼!砰!
爆烈的勁氣,跟悶雷似的震的我耳根子一陣生疼,但奇怪的是這黑鞋油,只是向後退了三步,跟著他居然又衝上來了。
這人的功夫,跟宗奎,小樓,羅小白他們練的有些像啊,只不過他身上不是那種氣流。他......我腦子一回神,瞬間就感覺出來這黑鞋油身上有股濃濃的草藥味兒。
對!
他這一身功夫是拿藥泡出來的。
剛琢磨到這兒,另一個勁力陰冷的傢伙又衝過來了。
這人跟黑鞋油一樣,都是歲數不大,似乎與我相仿的年輕人。這個陰冷男身上的勁,就好像一把冰凌做成的冷刀子似的。
此外他人長的也是面色發青,嘴唇發白,渾身上下毫無半分的血色。
偏這麼一個沒血色的人,勁力卻陰的讓人發寒。
我眼見他衝過來,用八卦掌的路子,提了鉛汞之力,跟他胳膊一搭的功夫。
我推拉一銼,對方身上的陰冷之力卻好像一下子給我手臂上的氣血凝固了般。讓我胳膊上的神經根本導不過來勁兒。
這是什麼功夫?
我管你什麼功夫呢,我又一提丹田猛地一炸,開!
叭!
對方的手臂就這麼讓我給震開了。但只是震開,對方卻根本沒受傷,不僅沒傷,反而冷笑著繼續往前衝了。
我正要全力對付這陰冷男,黑鞋油卻又衝上來了。不僅他衝上來,又衝過來了一個白人的老外。這老外一身的剛烈之氣,並且他玩的好像是腿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