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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大真這時又咳了幾聲,但氣色對比之前,已經有很大改觀了。
我知道剛才他吐一口血不是因為身受重傷,而是一口氣沒調過來。胸腔的毛細血管鬱了一口氣,他猛地捶了幾下,將那小血管捶破,把淤血吐出來,休養幾天身體就能恢復正常。
海大真咳完後,神情一時顯的極其低迷,跟著他走到那女人身邊,伸手拉了對方的手說:"小秀原本是和我在一起的,只是我為了學到真正的心意把,不得不拜入釋門出家當了和尚。小秀氣不過,她就跟了白道福。"
"白道福之前也算是君子,小秀跟他。只是名義上一對道侶罷了。兩人雖生活在一起,卻是各居一屋,我知道,他連小秀的手都沒有碰過。"
"只是後來,這人......他,他的心性為何就這麼扭了呢?"
海大真一臉不解。
小秀微微睜一下眼說:"他太急了,太急於求成了。他這是讓山裡幾個道門中人給刺激的。那幾個人本不過問我們。可他偏老是去叨擾對方,還讓對方傳他神通奇術,對方怎麼肯傳?於是他就百般的苦求,糾纏。"
"對方無奈,只好用了術法驅他走。"
"他打不過,又懼於術法厲害,無奈只好苦思突破的法門......"
小秀喃喃說:"他修的是一門形意,只是因他性子偏激,過於執著。一直沒有明師肯好好帶他。他就自已琢磨,琢磨來,琢磨去,他就瘋癲了。"
程瞎子的弟子小芸這時弱弱的舉了一下手。
"諸......諸位前輩,我想知道一個問題,那個白道福前輩,他的師父為什麼不肯教他呀。"
小秀一笑。轉了頭看小芸說:"你這孩子真好,要是收你做弟子當真是修來的福氣呢。"
小芸臉一紅:"阿姨不要誇我,你們老是誇我,我怕自已會驕傲呢。"
小秀又是一笑,笑過她伸手撫了撫胸說:"白道福性子偏激,當初在江西,本來遇到三個明師。可人家教了他兩天就全讓他給氣走了。人家老師父教他東西,本來是好意,比如調他的拳架子。"
"他卻一橫臉說,我這個修的已經很明白了,你不用給我擺。"
"就這樣......哎......"
小秀嘆過一口氣說:"不過,他確實是非常,非常的聰明,連讓他氣走的老師父都說,這人的腦子,對武道,玄學,簡直是信手拈來般的聰慧。"
程瞎子冷哼說:"哼!聰明有什麼用?修行。無論道,佛,乃至任何一門,不怕這人笨,越笨越可能出大造化。就怕這人聰明,越聰明,越容易走偏,入邪,乃至萬劫不復。"
言罷程瞎子搖頭感慨說:"這世上啊,出了多少讓人稱之為,傻子,笨蛋的高人。又毀了多少,被人稱之為,絕頂聰明,靈氣十足的天才呢。哈哈!證道,證神,想要證一切,還是讓自已傻一點好,不要太聰明,不要悟性太高!"
小秀悠嘆說:"當初白道福要是能聽進去前輩的話,哪怕只有一句,半句,他也不會落到今天這般田地,他呀......哎!"
"太執,太執了。"
小秀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
程瞎子這時問:"後來白道福,他是怎麼一下子瘋了的?"
小秀想了想說:"之前,他雖偏激,並且在這山上也得罪了不少道門高人,但人家也沒有記恨他。只是躲著他,防著他,不讓他找到。實在不行遇見了,躲不開的話,沒辦法就施術阻一阻他。"
"他就是因為這,跟人家嘔了氣。後來,他好像是找到了一個地方,跟著在那裡,學到了什麼東西后,回家說他要給那些牛鼻子,臭修道的好看,他要讓那些傢伙知道後悔,於是就在我們住的地方那後山搭了一個棚子。"
"他閉關,練了足有半個月,出來後,人就瘋了,自言自語,一會兒說自已是白道福,一會兒又說白道福是壞人,白道福坑了他,他要殺了白道福。"
程瞎子聽後又問:"他修行的地方,可是有一些針?"
小秀:"是的,他找到了許多的針,好像還是很古老的針,我問他這些針,能不能有毒。他還說了,用火烤一下就行,沒事的。"
程瞎子聽後一拍手說:"罷了,罷了!我知道這人是因為什麼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