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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猛地一沉,可別是程瞎子跟人打起來了,他功夫雖好但練的不是打人的架子,當初雖教我教的明白。但他只是一位優秀的老師,並非一位百戰百勝的拳師。他身邊只有一個半傻不傻的曲二,兩個新嫩弟子,這樣的力量隨便一個化筋骨的高手都有可能制住他們。
我揣了心中種種的擔心,往葉凝指的方向移去,待看到一幕景緻的時候,我稍微呆了一下。
"葉凝,這是打架的痕跡嗎?"狀央叼圾。
葉凝說:"不是打架的痕跡又是什麼呢?你看,這裡有腳印,正好一邊一個,還有......呃......這架打的玄幻了一些吧。"
葉凝所謂的玄幻不無道理。
因為橫在我們眼前是一塊長達三米,高達一米。民間形容為臥牛石的這麼一塊大石頭。石頭是從地面的石殼中拱起來了,這附近方圓將近三十平米,根本就是一塊掩沒在山體中的巨大岩石。臥牛石無非是它突出的一個角罷了。
葉凝所說的打鬥痕跡一是這塊長達三米的臥牛石兩側各有一個清晰的足印,那足印,印在了地面露出的石殼上,厚度達兩公分,邊角宛如刀斧劈過一般十分的清晰。
此外,那塊臥牛石其中的一側均以變黑,中間還有一縷焦糊的模樣兒,而另一側也是變黑,並且中間還有融化的跡象。
也就是說,如果這是人打鬥的痕跡,那麼他們是拿什麼打的?
火焰噴射器嗎?
我所知道,大概只有火焰噴射器之類的東西能夠產生如此強悍的表現,從而把這麼一塊大石頭給蹂躪成這般的模樣兒。
我又反覆看了看那大石頭。這石頭表面真的是很恐怖,它中央將近有三十公分的區域,已經幾乎全都扭曲融化了。
葉凝這時又說:"仁子,你快看,這地方還有手印。"
我急忙挪過去,順葉凝手指方向一看,果然在石頭表面。赫然浮現了一個清晰的掌印。那掌印淡淡的,兩邊各有一隻,非常對稱地印在了臥牛石的上方。
這個景象讓人不難揣測。這是分別有兩人,站在了臥牛石的兩側,然後各自伸出一隻手來,比什麼?比內力嗎?
說實話,我對眼前看到的現象。感到有些不解。
但經歷了那麼多匪夷所思事,所以只是稍稍不解,轉念後我說:"凝子,這東西不知是誰搞出來的,但我想應該與程前輩沒有什麼關係。"
葉凝說:"也是,能留下這個痕跡的人,他已經不是人了。"
我笑了笑說:"或許吧,畢竟前輩們不止一次跟我們講過,秦嶺既是神仙地,這裡也是一個妖魔地。算了,別打量了,咱倆找個地方。把帳篷支起來,今晚就在這裡過一晚上吧。"
葉凝:"好的。"
我跟葉凝簡單收拾了一下,跟著讓葉凝先睡,我則守在葉凝帳篷外,找了一塊石頭,盤腿坐了上去。
我打坐沒有別的目地,就是想讓自已空下來,空了之後,才有更大的空間來接納外界的資訊,才可能提前預知到一些危險的降臨。
從程瞎子帶我去高黎貢修行那天起,我就養成了打坐的習慣。
打坐這種事按應前輩的話講,首先打坐者本身要有一個非常,非常堅定的唯物主義觀念,要以否定一切身體感知,視覺,聽覺感知的前提來打坐。
不能說,打坐過程中,我見到仙,遇見佛,有了身體上的種種感應那就是所謂的有成就了。這是不對的。
成就往往不會在打坐的時候體現,而是在非打坐狀態下,正常的生活中,我們透過修行得來的力量才會於不經意間顯露出來。
所以,打坐跟練拳站樁一樣。
站樁打拳時,師父會再三叮囑我們,不要想太多,想太多,有所謂太多的感知,那是不對的。
打拳講究一個心閒體累。
打坐則講究一個空無一物,不管是來的,還是沒來的,都是空,都是無。只有這種狀態下,才能起到'練'的作用。
我坐下去了,一坐不知多久,待睜眼時,一輪月華照到我的身體。我凝視遠處群山,林中淡淡浮現的霧氣,身體竟有一種恍若隔世的時空錯覺感。這種感覺非常奇妙,它不是我打坐時產生的而是在我睜眼從那個狀態中出來時出現的。
它顯示的是我周圍的所有物質都在按一種初看是錯亂,極快的速度進行高速的運轉。實則卻又是按著各個物質本身的軌跡在活動。
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如果實在講具體的話,就是我們正常看到的事物都是具體一個三維的空間屬性。但是在這一瞬間我所看到的,體會到的事物,它除了,橫,豎,深度三個座標軸外,它還有了一個內部,亦就是內外的那個座標。
文字在這一刻顯的蒼白了,真的是蒼白,已有的文字沒辦法描述這種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