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刀,砍的確實真漂亮!
刀身上帶的那股子意志也強,頗有一縷斬盡萬物的霸道心念!
衝起的黃沙,幾近遮了全部光線,我眯眼打量,看那黃沙中,有一個蒙了口鼻的人,正兩手合握一把武士刀,長長的刀鋒,在昏黃陽光照射下,淡著冷嗖嗖的寒意划著弧線奔我斬過來。
半步!
我挪了半步!
然後,崩拳!
中!
唰!
砰......
一拳出去,那人直接就帶刀於半空中飛去了一邊。
剛把這人給打趴下,附近黃沙,呼,呼呼......
一連衝起來了五道!
來的好!
我有心要逼一下自已的速度,眼睛把這五個方位全看的清清楚楚,然後我給小樓留了兩個,我找了三個最近的。衝!
第一個人剛從沙子裡鑽出來,頭上的沙粒尚沒抖落乾淨,我過去一記劈拳,叭!
人掉下去了,跟著第二個人,崩拳!直接中了他的小腹。最後一個,我衝去時,他刀已經斬到我面前,我一矮身,用了一個鐵板橋的功夫後,屈指由下向上,彈!
嗡的一聲響,長刀在空中掉下來,我保持鐵板橋的姿勢在地面一擰,人移到對方側面的同時,我借了這個擰勁抓住了他的手臂凌空急旋!
喀嚓!
這人肩關節盡數碎裂。
我跟著把人往地上一扔的同時。小樓那邊已經將兩人給放倒了。
六個大忍!他們來自東洋,應該是方勁農一夥人給忽悠來的,然後就這麼把自個兒給葬在黃沙叢中了。
小樓望了滿地的人,感慨萬千地說:"造孽呀!你說這姓方的,為了滿足一已私慾,他造了多少的孽呀。"
我冷笑說:"人就是這樣,做了一個小錯,覺得沒事。就跟著再犯一個錯,一個接一個,往下就不可收拾了。咦......"
我講到這兒突然發現,那個女鬼子她怎麼沒了?
"女鬼子呢?"我問小樓。
小樓環顧了下四周:"剛剛明明在這兒,跑了,不可能?這四周也沒人影啊。"
我這時突然好像接到什麼,於是急忙擺手示意小樓別說話。
跟著我小心地挪了挪步,繞過一個死去的大忍,又抻頭一瞅!
好傢伙,在這兒呢。
此時在我視線中出現了一個長條狀的裂縫,裂縫底下好像很深,黑呼呼的看不清楚具體。四周的黃沙,正沿著裂縫唰唰的向下跌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