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師太說:"你的情況,我就不用道門術語講了,講了你也聽不懂。你只要知道,這人事先就已經把這些東西,場景,還有你學的本事都印在你腦子裡了。今天晚上,他只不過是出神過來,幫你把這些回憶起來。"
"當然了,這過程中他可能跟你說什麼話,那是他的事兒了,跟我沒關!"
房師太喝了口水。
我仍舊震撼中。
房師太樂了:"你們這些個小年輕的呀,一說這個肯定往玄幻上去想。唉,看多了,這是病,得治!真正的既沒有玄幻那麼誇張,但跟玄幻,多少還是有那麼一點邊兒的。"
"記住了,小仁子。"
我啊......
回過了神。
房師太伸手指了下腦袋說:"除非這腦子想不出來,否則能想出來的,這世上都有!明白嗎?不在我們這一世,亦在它世,它域,它境。可能真實的稍有一點出入,但我保證,只要人腦子能想出來的,都有!都是真實的!"
我持續驚訝。
房師太又說:"想出來了,就搭了一縷因緣了,搭了因緣就會在這個世界用他身邊能遇到的方式來真正實現。所以那些個和尚們都一個勁的拼了命把念頭修沒,以求做到一念不生!"
我一怔。
房師太問我:"為什麼?"
我搖頭。
房師太:"解脫,覺悟,立地成佛唄!"
她一起身,甩了下手:"天地之間,你我不懂的,太多,太多了。唉!老身困頓,先睡去了,你小年輕的,摟著破劍,慢慢悟吧!"
言罷,老太太悠悠的就回房了。狀東助弟。
我看著這老太太閃人,我心說你講的我真的是一句都聽不明白。
什麼叫,想的就能實現,那不是心想事成了。我想這天下惡人都沒了,他們沒了嗎?不是還有?我想人人都過上舒坦日子,這可能嗎?
我撇了下嘴,搖了搖頭,拿過泣靈打量了幾眼,心說還是這個實在,一下是一下,一招是一招,一式是一式。
夢也好,什麼也罷,如封隱南前輩講的那樣,既然得了,且是真正的正道知識,我用便可。一味的想道理,想原因,到頭來真容易走火入魔。
功夫不到全是謎!
對,就是這個道理!
嗆啷啷,抽劍出來,我且舞上一段風戚再說其它!
持劍在手我很容易就找到了那種在夢裡有的感覺,然後全身既空靈,又無處不充實。
我舞了小半個時辰,大概一個小時後吧,我收了勢,靜下心想了想,總感覺還有什麼事放不下。是什麼呢?
在院裡來回走了兩圈,我突然一拍手,對了!劉志清道長給我拓印的那副圖,從翡翠上拓印的,那個華山的圖,它又有什麼玄機呢?
我收起劍,借月光把那張宣紙小心拿出來,又放到眼前仔細觀看。
這一看,可了不得了,我好像讓這畫給吸住了一般,那每一道勾畫,每一道鋒芒無一不透著一股子言說不清的精氣神。
我就這麼看著,呆呆的,腦子裡一片空白才能都沒有。
許久,許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