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小哥哈哈哈笑。
我也跟著一笑,末了說:"可能是咱們道行淺吧,不太瞭解這東西的用處。不過既然小日本鬼子肯這麼重視它,把它用錫罐封起來,然後裝船要運往某地,足以見證這不是一個普通物件。"
顧小哥點頭認同。
我當下拿了紙巾把手上的殘血擦乾淨,然後轉身去撕黑人身上的衣服時,我心裡在想,剛才我為什麼會不顧一切伸手去'抓'它出來。而不是用正常的方法,看清楚了後,小心地拿出來。那一瞬間,我為什麼會去抓呢?我怎麼能冒出這個糊塗的念頭,幹出這種事呢?
我確實是無法理解剛才的衝動行動。
我為什麼不管不顧,去把它抓了出來?
想不通,真的是想不通。
當下,我把黑人身上穿的一件加厚衣服的棉襯裡子給撕下來,又將這塊厚布把箭頭來回纏裹了好幾層後,我放到身上這件大衣服的裡懷口袋裡,跟那塊怪人給我的破玉裝在了一起。
兩樣東西,挺沉的,在裡面晃晃蕩蕩。
我裝好後,伸手摸了下,心中一時倍感無奈。
這世界太讓人費解了,我學了好幾年的物理,到頭來除了能解釋一些常見的事物和現象外。對這些個影響人心理,生理的物件,我竟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唯一能認清的是泣靈。起碼我知道它是一個與共振相合的工具。
但這個箭頭呢?怪人給我的破翡翠呢?還有家裡的水晶石,包括那三根毛兒,外加尹鋒的怪畫。
這都是什麼?它們表示什麼的意思?又有什麼樣的力量?
天曉得!夾低麗亡。
我搖頭一笑,對顧小哥說:"來,咱把這罐子封上,對了,裝塊石頭進去。"
顧小哥一笑說:"妥,我看行!"
這個時候地面上的幾個洋鬼子,已經傻的傻,呆的呆,變白痴的好像一時半會兒也精神不起來。
顧小哥英語講的也很地道,雖然他不是倫敦口音,但至少對話交流什麼的絕對沒問題。
我們兩人把這三個洋鬼子從地面拉起來,然後威脅他們一番,告訴他們老實合作,帶我們進山否則的話,哼哼!
我能說我沒見過膽子這麼小的洋鬼子嗎?
之前讓我一拳劈死那傢伙,好歹還敢跟我橫兩下,威脅我說,我不敢殺他。
可眼麼前的人呢?
女人哭,黑人哆嗦,日本鬼子已經走不動路了。
就這麼點本事,還敢到中國來偷東西?我真的是,妥妥的服了!
押上人,我告訴這長了一張大馬臉外加混合雀斑的白女人,她要是再哭的話,我就用一種非常不紳士的野蠻行為,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界上。
女人立馬不哭了。
妥!
開路!
就這麼走了五分鐘,我感覺不對勁了。
我的大腳趾頭怎麼怪怪的?進石頭子了?我坐下來把鞋子脫掉,檢查了一番發現沒有什麼異常,繫好了鞋帶,又繼續走,可那感覺不僅沒消失,反倒是愈發強烈起來。
這滋味就好像有一個什麼東西,在頂我大腳趾正前面的一小塊皮,要把它給頂破了,然後跟外面的什麼東西接上。
很怪異的感覺......咦,不對!我忽然就想起剛學拳周師父跟我講過的一些五行拳關隘。
周師父說,形意五行崩拳的關隘就是人右腳的大腳趾!
這個是能否把崩拳打出神韻的一個重要關隘。
崩拳屬肝,練這個拳對肝膽特別的好,如果大腳趾的這個關隘通了。人一身的肝膽之氣就會與外界五行中歸'木'的這個氣接上。
天地之間,世界的一切變化都離不開陰陽,五行。
五行是一種抽象的概念,所謂木,指的並非是,我們看到的樹木,花草,植物。而是一切與木屬性有關的事物。木的屬性暢達,疏洩。即能夠將複雜的事物,力量,梳理通暢然後按一個合道的方式發展生長。
人體五臟,肝屬木。
醫家中,有人鬱悶,委屈,受氣,身上的五行木氣就不暢達,疏洩功能就受阻,阻多了,就會鬱熱化火,火多了,先是虛症,更進一步引發的就是實證。跟著就會長出一些,不健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