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我在心中一笑,加快腳步,就這麼全速奔行了二十多分鐘,這才示意顧小哥停下身。
顧小哥呆住了。
我倆全速奔行二十分鐘,雖是草地,山野,但這速度擺在這兒呢,這有多遠?
我不敢相信自已的能力提升的竟然有這麼多。
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是一條小路,小路不寬,並且看上去布了荒草。
所以它嚴格上講,算不得是路。
我和顧小哥沿著小路旁的陡坡,來到上方的一塊青石後頭,伏在草叢中等了十多分鐘,最終我把來人給等到了。
而看到了來人,我不由就起了一抹淡淡的殺心。
一共是五個人。
兩個被綁著,而被綁的兩個人,其中的一個是史道長,另一個年輕的,我猜應該是他的師弟,這兩人不知怎麼就讓這三人給抓到了。
抓住他們的三個人中,有一個高大的白人女子,有一個黑人,另外一個看樣子好像是一個日本人。
史道長沒什麼武功,他們竟然也給綁了。
這還不算,那白人女人竟然一邊走,一邊笑著去推史道長,並且還拍道長的臉,伸手去抓道長的襠部。
他們笑著用英語交談,然後我聽的意思是,那黑人說史道長是一個處男,然後他建議白人女人不要放過這個機會。白女人卻說,她很討厭黃皮豬!
講到這兒的時候,跟行的那個日本人很尷尬。
然後白女人話音一轉又說,不過他們很有錢,我喜歡為錢幹事,所以我來了這輩子都不想來的中國。
對不起,你恐怕會永遠忘不了中國了。
這白女人沒什麼大本事,硬說的話,就是一個通了明勁的人。勉強吧,僅此而已。
我衝過去了。
這次不是因為這白女人功夫有多高,她很弱,但很弱了不起嗎?
我閃過去。
速度非常的快,唰就是那麼一下我掠到了那個白女人的面前,叭!
反手就是一記耳雷子。
這女人一甩臉,幾顆牙,伴隨著一股子血水就坐她的嘴裡飛出去了。
黑人一怔,立馬擺了拳擊的架勢要跟我打。
我同樣也是沒客氣,任由其把拳打到我的身後,然後我抽手,叭!
一個大耳雷子,這人也飛一邊去了。
剩下的鬼子哇哇叫著,擺弄著喬雄式的空手道要奔我們衝,顧小哥繞到他身後,伸手揪了他的頭髮。又將其轉過來,然後叭!
一個耳雷子。
就是這麼簡單,三個大嘴巴子,把三個不要臉的人給放倒這兒了。
放倒了三人,顧小哥過去一抬手,史道長和他弟子身上的繩子就開了。
道長一臉的淚:"關仁吶,好懸吶,這國外的惡婆娘,怎地如此歹毒,她怎地,怎地如此不要臉呢?她......"
我看了眼那個歪躺在地上,容貌很男性化的白人女人,我對道長說:"這種人,不是人來著,是牲口。對了,道長葉凝不是跟你在一起嗎?怎麼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