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一邊吃串,一邊談,然後杜道生跟我說,他有個認識的師弟在香港教八卦掌的。然後開了武館,我們到那裡,可以直接去拜訪他師弟,然後讓他師弟負責安排我們在香港的衣食住行。
"他人真的很好,真的很好。"
杜道生反覆跟我念叨著,很好,很好。
我和葉凝對此很期待......
當天吃過串子,商量妥當了之後,要說走也不可能馬上走利索。因為我和小樓要辦一個入港的通行證。
這事兒最終還是榮師父出面,找到了有關部門的人走了一個便利的手續。在辦理證件的這幾天,我也沒怎麼閒著。基本就是見天兒的在家琢磨我擱天山合上身學會的幾路拳勁。
這個東西,會了後,把勁合上身,還要時時來磨這樣才不致於鬆懈。冬醫序血。
跟著第三天我和小樓拿到證件後。第四天大清早,我們一行人就坐飛機奔香港去了。
眼下京城這邊是飄了雪,但香港那頭的氣溫還是蠻高的,好在臨走前是按那邊風格搭配的衣服,是以下飛機,我們都沒感覺到熱。
就是這空氣,有股子海腥味兒,另外,這大大的城市氣場太雜!
雜的可怕,一下子呼的一傢伙,就給我裹住了。滿滿的呀,全是濃濃的紅塵欲氣!
錢,色,權,等等一切的一切,瀰漫住了這個城市的每一個角落。
"真是個大染缸呀。"我拉著行李箱,對空感嘆了一句。
葉凝:"你說什麼呢?"
我一笑:"沒什麼,就是感慨罷了!"
杜道生的師弟果然很講究,我們下飛機他就弄了一輛很大的黑色林肯商務車來接我們。
此君姓李,名家健。
李家健就是我下飛機認識的第一個香港本土的大練家子。
此人身高在一米七五以上,身材不胖不瘦,面板比較白麵部一團的和氣,看上去這人總是在笑。
除外李家健的功夫應該是在暗勁的巔峰,雷勁沒有出,當然也沒有入化了。
不過我和葉凝,小樓跟他打過招呼後又聽杜道生和艾沫跟他用英語聊天,我瞭解到這個李家健在香港本土還是有一些名氣的。他麾下有不少的鐵桿弟子和粉絲。
這種人在門派上講的話,他們叫一個門派的面子,是用來撐門面的。面子必須得乾淨,容不得一點髒和沙了。
同樣,維護面子的是門派那些不為人知的裡子。
說句大話,類似我這樣功夫,還有勝大哥這樣功夫和身手的人,是不能公開這麼收徒弟的。那樣不合規矩。
因為,我們這麼強,你讓別的門派怎麼活?
我們得做裡子,幫自個兒門派擦亮牌子,背後幹髒活,累活的那個裡子。這種付出是巨大的,而為了彌補這種巨大的付出,我們得到的,也是門派裡真正的不傳之術。
高術!
就是這麼來的!
李家健很熱情,到了後就張羅要給我們接風,然後說是去一個叫什麼西貢的地方吃海鮮。我們聽了沒覺得怎麼著,跟著就開始走了。
然後這通的繞啊,路上杜道生還嚷著,我要吃那個XXX記的蛋撻。艾沫又說了:"你明明知道我喜歡那個姜撞奶的,你不去帶我先買那個,你就知道照顧你自已。"
杜道生:"剛剛那裡堵車耶,你真的沒有看到嗎......"
一路,兩人嘮的全是這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