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大搖大擺把卷簾門升起的時候,正好有一隊大概十來號驢球馬蛋的玩意兒,正奔這兒來,眼見到我們,這些人呼啦一下,就衝過來了。
附近有商戶看到,一個個急忙遠遠的閃去了一邊。
我看著這些人,瞅著為首一個人高馬大,身上好像拿了什麼傢伙事的人說:"我們來是辦事兒的,跟你沒什麼關係,你要是覺得不插一槓子不行的話......"
我看了下四周說:"這是大街,不好辦。"
"要是你覺得,咽不下這口氣,行,你說個地方,我們現在派一個人跟你過去。"
那人高馬大的應該是宋大軍所說的刀哥吧,他看了看我嘴角一陣抽動,想說什麼末了還是沒說出口。我用淡定眼神瞅著他保持微笑。
刀哥不說話了。
我說:"有時間,大家一起吃飯。"
說完,轉身領上馬彪子,老大一步步的離去。
往停車方向走的路上,馬彪子和老大一個勁兒拿不解的眼光看我。我問他們看什麼,馬彪子說他在看我身上剛才放出來的那股子鎮人的殺氣跑哪兒去了。
鎮人的殺氣?
我有嗎?
我想了想,大概是有吧!
功夫到了丁才那境界基本上就可以玩盯人遊戲了。當然,盯的是普通人。
我入了化勁,到了化筋骨的境地,所以類似刀哥這樣,我剛出道時遇到過的驢球馬蛋玩意兒,基本不用打的。
只要盯著他看一會兒,足夠了。
開車我們先找了個館子,盡情吃喝一通,跟著又找到一個酒店,開了三個房間,各自回房舒舒服服的睡了一晚上。第二天早起,吃過早飯,回到房間這才開始商量事兒。
我跟馬彪子大概對了一下,把雲機子的情況分析了一番。
這時,老大發話了:"你說,這姓宋的吃了這麼大虧,他怎麼不報復呢?"
馬彪子笑說:"姓宋的是想報復,可他有那個本事嗎?他沒那個本事,他得跟他主子哭訴這一切,讓他主子給他做主。"
老大:"可他主子,怎麼不行動呢?"
馬彪子又笑了:"他主子深謀遠慮,實際上正在一步步的安排棋和兵將呢。這裡是城市,是用法律來維護的地方。咱們身上的功夫,仁子身上的功夫,一般人能對付嗎?對付的人,一動起手來就是驚天動地的事兒。驚了官家,誰都躲不開干係。"
"所以......"馬彪子忖了下說:"西北仙的壽宴,大有文章啊。"
老大一發狠:"他下毒?"
馬彪子哈哈一笑了:"聰明人才沒那麼笨呢,聰明人收拾人,都是會不先撕破臉皮,而是跟對手交朋友,交知心的朋友,然後再慢慢的利用對手。最後,等到價值利用的差不多了,再尋個機會,一把掐死!"休畝司亡。
馬彪子說:"雲機子表面肯定是個德高望重的人,這個姓宋的,如果我分析沒錯的話,可能這一兩天,他就得從這世界上消失了。"
"姓宋的死了,死無對證,這個人其實不死的話,我們也沒法讓他做證人。總之,這人一消失雲機子又是德高望重的長者,這個臉皮我們要在沒證據的前提下,搶著撕了的話,最後我們身上就落了一身的不是。"
老大聽到這兒懵了。
"那,那這咋辦,這......"
馬彪子:"這個其實仁子明白,這就像太極裡玩推手一樣,你聽我的勁,我聽你的勁,表面溫和無傷大雅,實則各自藏心,一等時機到了。"
馬彪子冷冷:"殺!"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