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著任老道,我沒說話,而是低頭瞅了一眼手腕上的表。
現在是晚上八時過六分。
我抬頭對葉凝說:"葉凝你和小樓上街,馬上開車去,然後看有沒關門的百貨大樓,你買一個最大的旅行箱。"
葉凝說:"妥嘞,走!"
兩人起身走了。
任老道一臉驚愕:"你,你說,你是什麼人,你!"
我再轉身,抬手已經給他脖子上劈了一掌,這一掌力道拿捏的剛剛好,僅是把他給劈暈了。休圍歲血。
劈完了人,我又給葉凝打電話說:"膠帶,有膠帶多買幾捲過來。"
葉凝回了個沒問題。
杜道生在邊兒上看到這一幕,他又傻了:"關,關,關師兄啊,你這是幹什麼,你,你難道,難道你要殺人,你要分......哎呀我的天吶,我的天吶,果然,果然一上賊船再無回頭路哇,完了,完了,我完了,完了......"
這杜道生唸叨了兩句,臉上竟流下淚來了。
我沒搭理杜道生,由著他一個人胡思亂想去。
任老道醒了,此人心性妖邪無比,又能使圓光之術,他說我給他破了,真破了嗎?破的乾淨嗎?萬一他還有別的邪法呢?這裡是鬧市的酒店,萬一他在甦醒時候,大喊大叫,惹來人關注,他在此地這麼有名望,要是有人知道我們把任老道給綁了,妥了我們絕對離不開欽州。
當下之餘,是讓老道成為一個不會說話的活人,然後我們乘夜儘快離開此地,找到一個荒涼沒人的地界,再慢慢審這老道不遲。
我們在房間等了將近一個多小時,葉凝小樓返回來了。
接下來,我們把任老道的嘴,手腳都用膠帶牢牢纏結實了,末了塞入旅行箱中。為怕這老道憋死,葉凝又用刀在旅行箱上割了一個孔眼,方便老道呼吸之用。
收拾利索我們一行數人這就拖著大大的拉桿旅行箱陸續出了房間,到樓下大堂把房給退了後,我們把箱子搬到車裡,開車揚長而去。
路線鎖定了導航,走的就是十萬大山,我們跑了幾十公里後,眼見到了一個方圓十幾裡荒涼無人的去處,這就把車拐下公路,進到了一個小山溝。
然後,我們剛把任老道從車上給卸下來,我手機卻突然間響了。
我掃了眼號碼後示意葉凝等人別出聲兒,然後我接起了電話。
電話是用網路電話打來的,我估計是鬼廬那幫人。
"關仁嗎?"這動靜還是用變聲軟體調的。
我答:"是我。"
"你馬上回京城,我們改主意了,你回京城跟我們交易,你把幾樣東西拿出來,然後我們把曾老頭子和那個李健交給你。"
我說:"不是說好了去鬼廬嗎?"
對方笑了:"我說話不算數。"
我搖頭心說,這果然是壞人壞的沒品位,說話不算數,出爾反爾是壞人們一慣的德行。
我說:"很好,不過,我手頭現在也多了一個人。"
對方一怔:"什麼,你說的什麼意思?"
我說:"在下剛剛結識了一位任姓的道長,可是在下看那道長不順眼,一生氣就給他綁了,現在,正拉到了一個荒山野嶺沒人的地方,打算先審一審,問點東西出來,再落字畫押,成了口供,完事兒這老道怎麼處置,嘿嘿,那是我們的事兒嘍。"
對方急了:"不可能!你們不可能抓到任道長,不可能!"
我笑了下:"沒什麼不可能的,不想跟你廢話了,再見!"
我這就結束通話了電話。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