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的腿骨,就斷了。
這時另兩人正要拿了弩,從牆上探過身子,對準我來射。
剛好,葉凝和小樓把屋子裡的一些茶杯什麼的當成了武器,嗖嗖嗖,就奔這兩人砸來了。
對方抬手擋的功夫,葉凝和小樓也快步從屋子裡躥了出來。
二十幾米,唰唰幾個箭步到了後,兩人一躍的同時,手伸到牆頭探了手抓住對方向下一扯。
撲通,撲通!
這兩人落地的同時,已經讓葉凝和小樓打的失去了反抗能力,至於他們的弩,則讓小樓,砰砰兩腳就給踩壞了。
我們剛把這四個人給放倒了,大門口那兒的鐵門吱嘎一聲兒響。
我一抬頭功夫,向後撤了幾步,這就看到穿了唐裝的汪師父在手裡玩一個翠綠的扳指,跟著一個高瘦冷傲的中年人,外加一個胖呼呼的黑壯胖子三人一臉陰笑地從門口閃到了院子裡。
剛好這會兒,杜道生和肩膀上尚還扎著針的艾沫從屋子裡跑出來了。
兩人到了院裡抬頭看到三人後,杜道生喊了一句:"嚴大師父!"
嚴大師父......?
我抬頭,正好看到那瘦高中年人冷冷一笑,緊跟著他說:"道生,一會兒你幫我把這三個人給拿下好不好。"
"啊......"
杜道生一怔,有些不知所措了。
嚴大師父應該就是嚴冷本尊了,我是第一次面對面見到這個傳說中在京城掀起風浪的傢伙。
這麼看的話,此人確實是有一些的本事,化勁應該是到了初通的地步。
至於另外一個黑胖子,這人一身的暗勁功夫也到了巔峰的時候,至少比那個什麼沈北要強上六七倍不止。
他可能就是太胖了,否則把這一身肉減下來,他立馬就能進化勁。
當然了,嚴冷也好,黑胖師父也罷,這兩人綁成一塊兒都不是汪師父的對手。
那個以試我勁為目地,實則暗下黑手的汪師父,他才是真正的一道大殺手。
這人要是不除,今兒這一屋子人真的是一點活路都沒有了。
李沉巖和藝淳師父這會兒也從屋子裡出來了。
藝淳師父豎掌唸了句佛號問這幾人說:"幾位施主,到我這裡來,為何不見人先放箭,箭矢無眼,傷到了他人可怎麼辦吶。"
汪師父冷冷:"你這和尚,聽說過你的名兒,你醫術倒也還可以,佛法什麼的,就太一般了。今兒碰巧追這幾個人,就追到你這兒來了。然後我給上邊通了個電話,上邊的意思明確,讓我們把你活捉瞭然後押到我們那兒行醫去。至於你們......"
汪師父伸手指了我們說:"把我們要的東西好模好樣兒的擺在地上,向後退,一直退到屋子裡。往後咱們就不計前嫌了。咱們的事兒一筆勾銷,你們回京該幹嘛,你們幹嘛。"
葉凝咬牙說:"我要是不給呢。"
汪師父坦然:"那好辦吶,我們拿唄。放心不會取你們性命,頂多就是把骨頭給你碎了,腰給掐把斷了,人打的半瘋半傻往這兒一扔,有好心的見著了就給你們送回京,見不著的話,你們自個兒擱這地方慢慢等死吧!"
我沉聲問汪師父:"你犯這麼大的事兒,你不怕有人報官嗎?"
汪師父笑了:"喲喲喲,甭跟我提那個啊!再說了,我也不是什麼中國人了!"他拿出一本不知哪國的護照對著我一亮說:"你們愛怎麼報,怎麼報啊!我幹完這趟活兒,奔廣西那兒一走!咱們就此永不相見!"
汪師父講完,他抬頭看錶說:"給你們三分鐘啊!我掐著點兒......"
嚴冷這會兒盯著杜道生說:"道生該你動手的時候了。"
杜道生臉漲的通紅:"嚴大師父,我......我......你們......不是......"
這可憐的人吶,現在是徹底懵了,不知道誰好誰壞,不知道該幫哪一個嘍。
我看了杜道生樣子,搖頭一笑轉了身對汪師父說:"不用三分鐘,就現在我給你一個答覆。"
汪師父抬頭看我:"什麼答覆?"
我移步一衝同時說:"咱們之間,得廢一個!"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