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傅,那你看,看我這個呢?這多潤吶,和田玉一樣。"
彭烈又瞅了一眼:"破玩意兒,'不倒翁',玉都算不上,緬甸一個叫葡萄的地方產的假翡翠!""漲了,漲了,這全綠呀。"又有一人高叫。
彭烈瞅了一眼:"哼!鐵龍生,可你這底子太髒了,黑不留秋的,這,這還有裂,不值錢!"
喲,我看這彭烈真的是厲害了,這傢伙對翡翠這塊是門兒清啊。
我背了個手,到裡面相了一塊兒,然後看到旁邊又有新請的服務員在那兒收錢,我就問這多少錢,服務員看了說:"論公斤的一百塊錢一公斤。"
我過了稱,量過重量交了錢後,扔給彭烈,這傢伙他沒抬頭,直接比量一下,下大輪子就給切了。
切完了,他蹭了兩下:"哎喲,這不錯呀,這白底青,種不錯,水頭也好,關鍵底子乾淨,這是真漲......"
說到最後個漲字,彭烈抬頭,然後他激動了。
真的是激動,全身微抖的那種激動,然後他揚聲說:"馬叔,我哥回來啦!蘇爺,蘇爺,我哥他回來了啦!"
喊完了這句,他一揚手:"不幹了,不幹了,收攤,收攤了。"
彭烈嗓門大,這麼一喊,屋裡立馬奔出來兩個穿了唐裝的半大老頭,他們正是馬彪子和扣腳老大。
兩人一見我,齊喊了一聲:"仁子!"
彭烈更是上前狠狠捶了下我肩膀:"哥啊,你去哪兒了,這怎麼一年多,哎呀,大夥天天唸叨你呀,天天的唸叨。"
說話間,屋裡兩個原來請的老服務員也都出來了。
"仁子哥。"
"哥你回來啦。"
馬彪子一擺手:"關門,關門,走走,吃大餐去。還有,諸位抱歉啊,小店老總今天回來了,歇業一天,明兒咱們再慢慢的玩兒!"
接下來大夥兒馬上收拾東西,又叫了新請的師傅們一起,到了附近新開的一個大飯店,訂了包房,大夥坐進去點菜開始吃喝。
我沒見到小樓,但看到這些人,他們都生活的這麼好,我真的是很開心,很開心。
馬彪子沒講別的,就是和老大一起跟我介紹了這一年的經營情況。
尹大哥給的那批綠松石讓我們賺了一大筆錢,現在還有一小半留在店裡沒動呢。然後擱這錢又把旁邊一家快黃了鋪的店給兌來了。最後馬彪子跟房主商量,最終將兩家店的牆給打通,合成了一家。
這樣一邊主營文玩兒,另一邊做玉石,綠松,翡翠這些石頭的生意。
剛過完年的時候,馬彪子請了一個會說中國話的老緬過來教了彭烈半年怎麼看原石,切料子什麼的。後來又在外面找了兩個搞雕刻的玉工師傅。
我們做的不是很大,都是幾百,幾千,最多也就一萬到兩萬這樣的小生意。面對群休就是老百姓,這樣一來,客源多,生意廣,所以賺的也是很不錯。
現在店內請了好幾個師傅不說,服務員也從原來的兩個增加到了五個。
規模什麼的,可謂是擴大了。期間馬彪子檢討說他以前那路子走錯了,做生意就要做面向大眾的小生意,不要老想著一把賺個大的,那樣的話,往往會一把就賠個大的。
席間談笑風生,馬彪子一個勁跟店裡人說,我這才是真正的大老闆,他就是給我打工的,我說不是,不是。扣腳老大也說,這是真大老闆回來了,有對他有意見的快告狀吧。
眾人哈哈就是樂。
大家沒問我去哪兒,但我知道馬彪子,老大,彭烈都心知肚明,只是當著這麼多人面不太好說。
吃完了飯後,馬彪子安排店裡人回去開門幹活了。
然後,我,彭烈,馬彪子,老大,我們四人就近找了一個喝茶的地方,進去找了個包間坐下,叫了一壺普洱。
茶端上來,我搶著給大家倒了。
然後馬彪子感慨說:"仁子啊,你回來的真是時候,這京城練家子啊,都快讓人給熊死了!"
我喝口茶說:"馬叔,究竟怎麼回事兒?"
馬彪子說:"海外來人了!要重整國術文化,然後,把很多老人給氣到了,另外啊,現在這京城,真的是妖魔橫行啊!"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