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老蔫:"謝個屁,沒用的東西!一點兒女的情長的事兒,瞅給你折磨的那慫樣兒,好好個人,不瘋不傻,非擺弄一副神經病樣兒出來。呸!"
王展臉紅了,耷拉個腦袋不說話。
董老蔫把這幾個人挨排說完,又讓胡團長回去,別跟著摻合了,那山裡沒金子。
胡團長養的東西死了,一時間也沒有發財的心思。
於是只好招呼手下的人,一起合力把野娃抬上牛車,趕著牛,沿鐵軌調頭往回走了。
臨走時候,董老蔫又讓胡團長給他留了一把鍬。
至於王展,他讓董老蔫這麼一罵,好像也沒了摻合的心思。也跟馬戲班子的人一起,默默地往回行。
諾大個空地。
轉眼間,刀兵不見,殺氣不見。
只有地上一個不知姓名人的碎屍,外加一個有一身高深到嚇人功夫的老頭子。
董老蔫看了看我,他把手裡的鐵鍬遞給我說:"挖個坑,給那人埋了吧。這也是怪我,一個疏忽,那逆種狂性起來,就把人給碎了。一條命啊,就這麼沒了。"
我點了下頭。
從董老蔫手裡接過鍬。
他又背了手,在四下檢視一圈,指明瞭一個地方,讓我挖坑。
花了一個多小時,我挖出一個大深坑,然後和董老蔫一起,把這人衣服解下來,又將他身子拼了拼,外面拿衣服給包裹好了,弄成個標準的人形,就算是入土為安了。
收拾完了後,董老蔫又擰頭,在不遠處的一個樹枝上摘下一個磨的發亮發舊的軍用水壺,他遞給我,我喝了一小口後,他喝了一口。
"走,咱倆去那頭兒,那個小河溝把手洗洗。"
董老蔫指了一下不遠處。
我就這麼跟他去了,到了小河邊,我洗了兩把,手上沾的血,怎麼也不淨。
董老蔫說:"拿那個泥,搓,用力搓。"
我如法炮製,果然,血跡掉了。
洗玩手董老蔫抬頭看我說:"你小子,一身膽氣,到這山上來。你為的不是自已是別人對吧。"
我點下頭。
董老蔫:"這膽氣,這俠義,現今年月幾乎快沒了。"
"你身上有,好,我姓董的就幫你一把。來,咱們先找個地方歇了,然後明個兒早上,再繼續走。"
我說:"好,謝謝前輩。"
董老蔫:"甭說謝,你這人,世間少有了。這樣人我不幫,哪個來幫?"
就這麼,我和董老蔫順鐵軌,走了一公里多,找到個廢舊的橋洞,藏身裡頭坐下後。董老蔫掏出旱菸,一邊抽著,一邊把這個山上的事兒,還有七爺的事兒,包括那個宗奎的事兒,大概給我講了一遍。
事件很雜,並且之前我在網路一些獵奇的文章中也讀過一些大概。董老蔫講的,應該是比較全面的一個。
董老蔫說,冷戰時候,老毛子跟西方世界打,忙著生產核彈之餘,也不忘在神秘學領域發展。然後,當時的克格勃組織,就真的在美國實現了與前蘇聯當地特工人員的心靈感應交流。併成功交換了資訊。
但這個,是透過藥物,還有一些特殊刺激實現的。
後期沒多久,相關參與實驗的人員,大多都是突發了精神病然後被收容進了醫院度過一生。
國內那個時候,也揭起了氣功熱。?PS:這個當時咱們跟前蘇同屬一個陣營,所以,不多說,大家知道的。?
然後各種功,滿天開花。
媒體上,主流報導的多是一些文明功,比如耳朵識字,意念移物等等,看上去無傷大雅又很神奇的東西。
但是,這裡面,有個別人,就透過一些別的方法,來練成了一些個很奇怪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