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才:"哼,他跑的是快,的確是快。咦......你是個女的?"
請注意丁才說這話挺有意思,他是對艾沫說的,他說的是,你是個女的。艾沫本身是女人吶,丁才說這話......
我一動不動注視丁才,然後我發現,這貨身上升起了一股子難以按奈的獸慾。
練武人都是精滿不思銀!
身子骨強壯了,除非是和心愛女人在洞房花燭的時候。那個時候一切都正常,當然表現可能還會更好,這個另提了。
單獨的時候,輕易不會動這個心思。
但丁才不同......
艾沫聽這話,她一愣,本能回答:"女的怎麼了?"
丁才嚥了口唾沫。
很明顯的,吞口水的動作。
艾沫好像感覺到丁才身上那股子不一樣的獸勁兒了。
她本能害怕地挪了挪,然後說:"我們只是到這山上來拍些照片,你們......你們之間的恩怨跟我沒有任何關係。還有關仁,我跟他也不熟。你們,你們隨意,我......我走了。"
艾沫領人就要往回走。
就這一件事,讓我品出這女人的性情了。
講白了,骨子裡沒有中國人的那種熱心腸的勁兒。
她們遇到可以控制的人,會一個勁的上前控制。一旦控制不了了,就退。然後,遇到危險,遇到別人有困難,不說是主動上前,出手救助什麼的。而是先把自已摘乾淨,接下來,閃身走人。
"都別走了,今天晚上,這裡誰也走不掉的。"
我背了手,微微低著頭,用低沉聲音說了話,一步步從灌木叢中現身。
眾人大駭!
丁才:"關仁!你終於出現了!關仁,你過來,我要弄死你!"
他這麼一喊,他手上掐的李健說話了。
"丁才,你別去,你打不過他,你快走吧。回到曾師父那裡。關仁......你想想曾師父,他晚年就教了這麼一個弟子,真是當親孩子一樣對待,你別讓曾師父傷心,好嗎關仁?"
我一步步走,盯著丁才,同時沉聲說:"胳膊上長了一個膿瘡,敷藥治不好,它還是一個勁的長。所以得挖肉,全挖去才行。挖肉會很疼,但若不挖,它長大成氣候了,會害死人!"
一句話說完,我唰唰唰,三步直奔丁才奔去了。
丁才一聲吼:"關仁!我弄死你!"
說完,他鬆開拎著李健脖子的走,撒丫子奔我來了。
李健這時一個激靈,起身就要動。
我一邊疾行,一邊喊:"尹大哥,給我把那個姓李的攔住。"
不出我所料,李健這是要往我們中間擋。
他這麼做沒用的,丁才殺他,不會眨眼,他死,也是白死。
我衝上去了。
尹鋒攔住了李健。
我衝到丁才面前。
這貨啊一聲吼,大拳頭奔我打來了。
一個武者想要提升本事,最快的方法,就是把比自已強的人打趴下。
我打過冷子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