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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確切講,聽松道長的東西,是跟馬彪子一起到的。
給人按摩這一個月,我除了跟馬彪子聯絡多外。再就是跟唐燕通了幾次電話。唐燕考上研究生了,現在導師帶他們幾個人正一起搞什麼課題研究,反正挺忙的。晚上都要熬夜。我叮囑她注意身體之類的話,就沒再說別的了。
葉凝,二炳,包括宗鶴派的那個蘇小哥,我都沒聯絡上。當時。有心去葉凝公司看看,正好那會兒,有會所給我接了單。我得趕緊過去,就錯過了這個時間。
七爺家我去了一次。
他沒在家,他兒子從加拿大回來了。然後,說是領黃師父一起上承德避暑。洗溫泉去了。得中秋才能回來。
我就也沒多說什麼,這就轉身走了。
秦月好像把我忘了似的,一直沒給我打電話,我也沒給她打。
然後。馬彪子三天兩頭跟我通電話,他很興奮,說找到了什麼新興的行業。找到了歸宿。我提出,讓他開八極拳館,因為我多少有點錢了。馬彪子說不行,他這脾氣,帶不了徒弟,回頭要是小樓北上了,讓他過來開還行。
他不行,他的性子太烈,太爆,沒等兩天半,就得把人給打跑了。
我想想也是,八極的東西,練起來很殘酷。
現在孩子,都是父母的心尖肉,去學那個,學皮毛,不頂用,都不如拳擊,散打實用。學深了,又下不了那種豁出去一切的苦。
所以啊,這傳承,還真得看因緣,機遇才行。
馬彪子來京城之前,就給我通了電話,告訴我飛機航班,讓我過去給他接機。
那天正好,我收拾利索了。
正要出門去機場接咱們的馬大人呢。
突然,手機來電話了,是物流公司打來的,說是有一個從陝西發來的大件兒。
讓我自個去提。
我這才想起來,聽松道長把東西給寄來了。
當初跟道長分開時,我就告訴了他我的手機號。
道長去寶雞,落實了手機後,就給我打了兩次電話,一次是問我要收貨地址,第二次是告訴我,他把東西發了,讓我留心收一下。
眼下物流公司來電話。
我就說了,你們怎麼不送啊。人家回我,他們不是快遞,是物流,物流不上門送貨,人家要自提。
好吧,我自提。
一問地址,還好離的不是很遠。
我打車過去,完事兒又在物流貨場,花五十塊錢,租了一輛破面包,這才把一個一米多長的沉木頭箱子給拉家來了。
到院裡,卸了貨,我也沒開啟。直接就鎖門,閃人,去了機場。
還好,到機場挺及時。
剛到接機口站穩當了,馬彪子的航班就落地嘍。
我見到馬彪子的時候,我差點以為自已看錯了,我以為這是大叔版的駱小樓。
半袖的唐裝,大綢褲子,一雙小黑布鞋,穿的是雪白的襪子。
然後,兩個胳膊。
那傢伙......
老遠就看到蜜臘,松石,紫檀,各種各樣的珠子,除了兩手外,這馬彪子脖子上還掛了一大串的蜜臘......
"哈哈,仁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