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曲二這半年多也成熟許多了。並且,程瞎子說他好像可以重拾智慧,然後,將智力恢復到正常人水平,當然這個時間,會長,大概還需要六到七年吧。
當晚,我們爺們幾個,以茶代酒。
聽松道長做了一頓素食大餐。
幾人,飽吃一頓後,就商議要回去了。
衛星電話,四個多月前就沒電了。
所以,也不知道城裡人現在都怎麼樣了。
程瞎子說,現今都六七月份了,夏天了,他出來快有一年嘍。他得回長春老家看看了。
聽松道長呢,他要去寶雞那裡,去會一個道觀的朋友。
我嘛,當然是直接回京城了。
聽松道長臨走讓我留個地址,他說要寄東西給我。我說,不用了。道長一再堅持,我就對他說,等到外面,大家用手機都聯絡上了,再留地址吧。
道長想想也是,這就答應了。
爺們兒幾個,這就收拾行囊,又花了兩天時間,給這屋前屋後,從裡到外收拾了個乾乾淨淨。最終,這才鎖上門,結伴踏上回家的路。
路上,程瞎子又指導我這一身功夫,怎麼養,怎麼來藏。同時他還說了,回去後,第一件事是要立身。有在社會上的立身之能。他提醒我說,我已經懂了很多道門醫家的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實用性極強的玩意兒。這一身醫家東西,再加我功夫。我走保健的路子,先求個立身,一點都不難。
立身,有業。再求,武道深遠,再入高術江湖!
這才是,我當下要一步步做的事。
除了這些指導,程瞎子又告訴我要把天道合到身上。
只有這樣,才能最終實現,以武入道。
而這個,天道合身,是個什麼樣的過程?答案很簡單,就是用心神,按照每個時辰,所屬臟腑經脈執行的次序。來打形意的五行拳。
他說五行拳不僅是形意的根本。同樣也是拳術的根本,透過這個,把天道合到身上。體內拳勁的執行與天道的執行規律一致,那就是合上道了。
這個過程,將會很漫長,但要求我,只要一有空閒,就做這個東西。
就這麼,走到有人的地方,坐下來歇腳。然後一步步的,先是聽松道長跟我們分開。後來又是程瞎子跟我分開。
跟程瞎子分開時,他特意把我交給他的血玉拿給我看,再三告訴我,收走這東西是為了我好。
程瞎子這麼做,是因為這裡邊有個梗兒。
血玉是他一個多月前要走的。那會兒,我仍舊是累的要死。然後,他把血玉要走了。我挺不理解。
現在,我理解了。
血玉,只是提供的短時間幫助,我不能依賴這個,依賴上,我人就廢了。
臨分開,程瞎子又再三叮囑我,切不可提及我在他這兒學東西的經過。
另外,也要切記,不可,對外人宣說這一切。
我領過命,就這麼跟程瞎子,揮手淚別了。
最終,我穿了一身在雲南地攤掏來的拖鞋,背心,大褲衩子,就這麼回到了京城。
到京城,我先回自已住的小屋兒。
把各種東西收拾一番,又去交了水電費。
然後,重新換上正常衣服。期間,開手機,又充話費。然後,我首先聯絡馬彪子。
接通馬彪子電話。
馬彪子直接問我這半年去哪兒了。
我說閉關來著。
馬彪子說,他知道這個,當年他也閉過關。不過,最長也就三個月。
嘮過了這個,馬彪子說他跟小樓合夥在南京倒賣各種文玩物件呢。這段時間,小賺了一筆,同時,他強烈要求我去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