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眾人趕至時。
“方山前輩!”只見北任雲、趙權二人帶著幾名手下從左側出現,只不過,比之前少了幾人,餘下之人身上多多少少有些狼狽,以及點點斑駁的血跡。
“發生何事?”段情望著北任雲,問道。
“是...是!”而北任雲急促的剛想說話,後方卻突然傳來一聲驚爆。
“哪裡逃!”一聲暴喝,左鶴、左橫秋二人帶著五十來名武者從左側路中一躍而出,所有人都滿臉殺意,而左鶴更是雙手極運極招,說話間一掌朝著北任雲等人轟去!
“欺人太甚!”
北任雲一回身,雍容的臉變得冷冽,左鶴一個不過煉體八段初階的年輕人,竟然公然對上自己,這讓她臉面多少有些掛不住。
而若非左鶴身邊武者眾多,她早就出手取其首級了,死去的都是她北家的人,讓她心中暗恨!
難耐心中恨意,北任雲煉體九段的修為頃刻間轟然一爆,殺掌猛襲,摧枯拉朽間就破掉了左鶴的攻擊,餘威更是震退、擊傷幾名武者。
“別忘了還有我!”跟在左鶴身旁的左橫秋,也在此刻祭出攻擊,阻下北任雲攻勢。
段情見狀,意識到北任雲這一路並不安全,對方果然也是兵分兩路,且直接殺向他們。
他右手負背,與陳老對視一眼,陳老立即身一沉,整個人接力一躍而向著左鶴、左橫秋衝去。
“是你!”而陳老的突然出現,只不過片刻就引起了二人的注意。
看著陳老直直朝著自己殺來,左鶴自知不是對手,身形頓時爆退。
但二者修為相差甚遠,哪怕相隔有些距離,以陳老的修為來說,也不過眨眼間就已經殺至左鶴身前三丈之處。
如此,左鶴心中狂跳,就在陳老揮手瞬間,飛快抓住身邊一名武者護在身前。
“啊啊!”這名武者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會被人當做肉盾,而且是領頭之人。
陳老揮手間,元氣轟然爆發,武者身上的生機只是一息之間,就已消弭無蹤,成為一具屍體。
“師弟!”左橫秋睜大雙眼,大吼道。
好在,趁著這個空檔,左鶴腳下連點,趕緊躲到了眾人之間。
見無機會,陳老再揮手,擊傷幾名武者,旋身回落到了段情身旁。
這短暫的交手,雙方都各自默契的沒有再出手,隔著百米之遙,遙遙相對,而他們身旁之上就是玉髓火參所在的山壁。
到不是說左鶴不想除掉他們,而是現在玉髓火參還未成熟,誰也不想當第一個出頭鳥,方才交戰也讓左鶴長了個心眼。
彼此間警惕著對方。
山壁上,三片葉子搖曳,不多時,光線消失,而火毒也再次充斥整個葬火谷,在場所有人也頓感些許壓力,連忙運轉功法抵禦。
“方山前輩,為何不出手殺了他們,有寒山前輩在此,沒有元化境的他們根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司徒銘忍不住說道。
“哼,殺了他們?你是傻子麼!玉髓火參成熟在即,此刻撕破臉,對雙方都沒有好處,你沒看到喬清揚等三名元化境都不在麼,這就說明,他們很可能根本沒有進來,此時出手,就算全滅對方,奪到玉髓火參,也可能被喬清揚等人圍困在裡面,那時,費勁千辛萬苦到手的玉髓火參,可就為他人做了嫁衣!”段情冷冷道。
聞言,司徒銘也臉色變得有些不好看,被段情罵了一頓,這讓他臉面盡失。
“別忘了,是我與師兄二人才護你周全,你要是再在一旁唆使,我先取了你的小命。”段情冷言再出,根本不給他任何顏面。
“你!”司徒銘氣急敗壞,但跟隨一路的長老,司徒飛首忙拉住他搖搖頭。
“少爺息怒,此時若激起矛盾,對我們很不利,不如暫時忍耐,找機會奪取玉髓火參,你難道忘了我們還有老爺留給我們的殺手鐧麼!”他傳音道。
聞言,司徒銘一愣,猛的想起確實有這麼回事。
於是乎他壓下心中怒火,惡狠狠的瞪了段情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