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爹!爹你的傷沒事了吧?要不要請個丹師來看看?”
“不用,咳咳!”丁餘富擺擺手說:“藥師已經來看過了,開了藥吃咳咳……已無大礙,修養十天半月就沒事了。”況且咱們家也請不起丹師啊閨女喲。當然這最後的話不用說出來,兩母女也明白的。
普通凡人看病找大夫,家底子薄的修士找醫師,大家族大勢力才請得起丹師。
大夫只會醫治普通凡人的病,熬普通凡人能服用的湯藥。而醫師比大夫高階一點,能力強一點點,不光能治普通凡人,熬普通凡人能服用的湯藥,也會用一些靈藥入藥醫治練氣期的修士。而丹師就是煉丹師,一粒藥包治好的那種。說白了,醫師就是煉丹師的學徒級別。
“老爺,血剎門的殺手靠不靠譜啊?怎麼到現在還沒有給我們回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婦道人家知道什麼!血剎門的殺手向來是接單必殺,不完成任務決不擺休。何況咱門請的是結丹初期的高手,那個女子不過是築基初期而已。”
“爹,你說飄渺仙宮那邊會不會插手啊?畢竟那小賤人是飄渺仙宮內定的弟子”
“應該…不會吧。只是暗地裡給了一塊特招令牌而已,明面上卻是沒有公佈的。又不是正式弟子,想來不會……”
轟!
丁家的大門被人轟開了。
“誰這麼大膽敢來踢我丁府的門?!”
“不好意思,是我!”
龍凰如閒庭信步的一路走至丁餘富面前,不屑地撇了一眼將她團團圍住的家丁護衛。這點人加起來都不夠她一根手指摁的。
“是你!你想不是……你、你幹什麼!?”丁餘富驚懼地問。
“你想說我不是應該被殺手殺死了,對吧!可惜,我的命不是誰都可以拿去的。至於我來丁家……殺人償命!你敢買兇殺人,那你說我想幹什麼?”
“你敢!你不是沒死……麼”
噗嗤!龍凰一劍捅在丁餘富的胸口,直接用事實告訴了他敢不敢的問題。
“啊!老爺!”/“爹!”丁夫人和丁柔嚇得驚叫一聲。
“閉嘴!”
“你……你……”丁餘富感覺到生命的流逝,自知逃生無望,於是哀求道:“請放過……柔……兒……”
“嗤!你倒是把別人的野種看顧得很好,卻把自己的親生女兒丟棄。”龍凰不屑地嗤笑。
“你!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都不理解?那我好心的給你解釋一下:丁柔是你夫人和管家偷情生的孩子,他們給你戴了十七年的綠帽子。哦,可能還不止哦!”
“你胡說!”丁夫人情緒激動地撲過來,企圖想去撓龍凰。可惜她只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凡人,還沒近龍凰的身就被龍凰發出一道靈力打了出去,頓時只有出氣無進氣的份。
“娘!”
“慧娘!”管家飛身接住丁夫人,悲痛欲絕。
“諾!看見了吧”龍凰風涼聲起,刺激得丁餘富那血吐得跟不要錢似的。他顫抖的指著丁夫人和管家,“你們……”
“沒錯!柔兒就是我和慧孃的孩子。”管家也豁出去了,“我和慧娘從小青梅竹馬,兩小無猜,早已定親,就等著迎娶慧娘了。要不是你!要不是你有兩個臭錢,慧孃的爹怎麼會逼著她給你做妾!”
“明明是……慧娘……自薦枕蓆,我……才納她……為、為妾的,我沒有逼她!你……你們……噗!”丁餘富氣急攻心,帶著無盡的憤怒和疑問或悔恨一起翹辮子了。
“不可能!你說謊,慧娘不是那樣的女人!”管家吼道。轉過頭直勾勾的盯著氣若游絲的丁夫人,問:“慧娘他說的不是真的對不對?”想到她在被抬進丁府的前一晚,與他坦誠相對,把第一次給了自己的時候,哭得梨花帶雨的脆弱,以及信誓旦旦的說她是被逼的,這輩子只愛他一人的情景,他不相信丁餘富的話,也不敢相信!如果相信了,那就是慧娘從始至終都在玩弄她的感情。
“嘖,看不出來你還挺深情的!不過這樣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說的話可信度恐怕也不高,說不定她說丁柔是你的女兒,也是騙你的!為的不過就是要你死心塌地的忠心賣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