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見君展鵬出面維護凰,那猥瑣男倒不以為然,繼續慫恿著眾人,“嗤!就算不是,說不定她是那妖女的同夥呢,我們抓了她,讓妖女拿天靈果來換!”此時,他恨不得立馬將龍凰擒下,讓其在他身下婉轉呻/吟。他長這麼大還從未見過如此美得驚心動魄的女子,雖然蒙著面紗,但對於有靈識的修真者來說,那面紗倒成為了裝飾。還有那小蠻/腰,那翹臀,那修長的細腿,想著都忍不住流口水。
龍凰漫不經心地瞥了一眼那膽敢一直用淫穢眼神打量她的那個猥瑣男人,危險的光芒從黑亮的眸子裡一閃而過。哼!要不是那條能隔絕靈識的面紗在血海秘境裡被毀了,而梵陌也沒給準備第二件這樣的法寶,再加上她也不會煉器,她也不至於用一條普通的面紗湊合,自我安慰。
自從在九歲那年頂著真容出門,所有人都盯著她的臉看,從而帶來的麻煩一大堆後,龍凰自此都習慣性地有東西遮擋住臉。
“我再說一遍,你們找錯人了,「金舞蝶」就是最好的證據。與其在這裡討論我是否是那個偷了你們天靈果的人,還不如順著「金舞蝶」的周圍再找找看,說不定還能抓住那個人小偷。當然,如果有誰想找麻煩的話,我不介意把他打得生活不能自理。”周身的氣勢隨著話落猛地展開。
除了風行宜和那個結丹後期、結丹中期的修士,其餘的12人皆被龍凰釋放的靈壓壓制得如離水的魚兒般呼吸艱難,同時也被這強悍的實力和那驚人的修煉天賦給嚇到了,特別是剛才有些得意忘形的猥瑣男人,此時一臉菜色。他要是早知道凰的修為是結丹初期的話,打死他也不敢說要抓她,還在腦中意淫人家。
“姑娘請稍安勿躁。”風行宜一揮手,便將凰的靈壓給彈開了,其餘的人也都得以喘息。“老夫風行宜,是風家赤練堂的堂主,也是黃品馴獸師。不知姑娘如何稱呼?”
對於風行宜的示好,龍凰只是冷冷地看著,並不做應答。
見龍凰不答話,風行宜接著說:“金舞蝶帶我們追到此處,碰巧就遇見姑娘,所以才會以為姑娘是我們要找的人,不過現在看來可能是個誤會,還請姑娘見諒。”
“沒事,只是被圍著,被刁難幾句而已,我不是個小氣的人。”
被這麼一堵,風行宜臉色有些不愉,“請問這位姑娘,之前可有看見可疑的人在這附近?”
“沒有。我剛到這裡,你們就把我圍住了,還沒有那個空閒去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人”
龍凰的兩番冷臉,使風行宜的臉色徹底冷了下來。想他自成為馴獸師後,誰人不討好,恭敬,如今客氣一下倒被這個黃毛丫頭當做理所當然了。哼,既然這丫頭不識好歹,就別怪他出手對付。如此想著,隨即冷聲道:“雖然金舞蝶沒有停在姑娘身上,但卻徘徊在這地方,因此不能說明姑娘沒有嫌疑,那麼只好請姑娘同我們一道,待我們找到那妖女之後,定會放了姑娘。”
看吧,才被激兩次,虛偽的面具一下就崩掉了,哎,還是功夫不夠啊。相比之下,那和她相處了十年的某人,簡直是偽裝之王。龍凰兀自開始走神中……
“風伯父……”對於風行宜的行為,君展鵬實為不贊同,依他認為,既然不是這個女子,就不應該抓她的。而且,說實話他的確被龍凰的美貌吸引了。
“好了,不要和她廢話,將她擒下!就算不是她,也和她逃脫不了干係。”
……
“該死!她隱藏了修為,是元嬰期大能。”風行宜大驚失色。緣由是1個結丹巔峰、1個結丹後期、1個結丹中期、2個結丹初期、還有10個築基期修士,這麼多人合力圍剿一個結丹初期的小丫頭,竟這麼久都還沒有將其殺死。太不合理了,除了她隱藏了修為,無他解釋。
“不一定。如果她是元嬰期修為的話,根本不會和我們纏鬥,早就一招把我們殺了。而且你看她在我們合力圍攻下,也多有受傷。只是這麼久還未見她力竭,發揮出來的真實實力也超出了一般的結丹初期修士的水準,恐怕是因有高階法寶護身。”結丹後期的女修說。
聽完此人一番話,其餘人都露出了貪婪的神色,下手也越發狠厲。
本來龍凰也不至於被逼到現下進退維谷的境地的,但由於她始終只傷人而不殺人,導致了那些修士越來越得寸進尺。一時半會,她也打不退這些人,而這些人也殺不了她。
時間久了,風行宜也看出來一些,獰笑道:“小丫頭沒殺過人吧?哼,那我們就不客氣了。”
“誰要不客氣?!”獵食回來的泰坦巨蟒見自家主人被一群人打得悽慘狼狽的模樣,立馬一個橫掃千軍,就把15個人全部打飛了,皆成重傷。
“是四階初期的泰坦巨蟒!”
“你們活得不耐煩了吧,竟敢打傷吾主人!弄死你們,吼!”
不過三兩下,15個人就只剩風行宜、君展鵬和結丹後期的女修還苟延殘喘的活著了。眼看泰坦巨蟒就要補上一道攻擊,風行宜連忙認慫。
“這位姑娘,誤會,誤會!”
“小蟒!”龍凰畢竟沒殺過人,心裡比較牴觸。且對於泰坦巨蟒殺死的那些人也有點不忍。
風行宜正是抓住這一點,裝可憐博同情。“姑娘也不願傷及無辜吧。我們這都是誤會,在此風某向你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