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個意思,就是她想的那個意思吧?
他說的未婚夫,就是電視上那種可以親吻可以擁抱可以做很親密的事的未婚夫……
她這傻乎乎的樣子終於有些取悅了祁然,祁然勾了勾唇,反過來逗她,“哦是什麼意思,不滿意我這個未婚夫?”
慕糖咬緊唇,“可是……你怎麼會是我未婚夫呢?你……你是我哥哥呀!”
她很震驚,根本不敢相信,也不敢接受。
明明就是哥哥,他們這樣,是不對的啊!
祁然剛剛愉悅了幾分的心情又不爽了,覺得心累,和現在的慕糖溝通,好像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
而且,這是不是報應?
曾經她對他告白的時候,他說,你是我妹妹。
現在,她把這句話原封不動的還給了他。
其實慕糖只是覺得自己的人生因為他這一句話被顛覆了,想不明白哥哥怎麼會突然變成了她的未婚夫?
就好像做了一個夢一樣,她在夢裡匆匆走過了7年時光,夢醒之後,一切都變了。
這對慕糖來說,簡直太玄幻了不是嗎,到底過去7年都生了什麼?
她想著想著,忽然覺得頭好痛,很想想起來曾經到底生了什麼事,可偏偏越是去想,腦子越是空白一片。
不算劇烈的痛,可依然難以忍耐,像有無數的針在腦子裡扎來扎去,細細密密的,讓人很想將腦子掰開把那些針取出來。
祁然本來還生悶氣,可見她的臉色忽然變得白了幾分,額頭還冒出了汗,心口就是一陣緊縮。
見她抬手就朝頭上去,好像是想敲一敲頭。
祁然忙拉住了她,也顧不得生氣了,語氣裡都是焦急,“寶寶,怎麼了?”
“頭好痛!”
慕糖被他拉住手不能撓頭,只能扁著嘴淚汪汪的看著他。
祁然被她這樣的眼神看得心都痛了,想也沒想就把她半抱進了懷裡。
他禁錮著她的手不讓她亂動,一邊抬手就去按床頭上的鈴,順帶著安撫她,“寶寶別怕,沒事的。”
慕糖這會兒頭痛的很,完全注意不到兩個人的親密,只是顫抖著拿頭在他胸口上蹭,好像這樣就能不那麼痛了。
祁然只能又將她的腦袋固定住,怕她蹭到了傷口,“寶寶乖,不要亂動,醫生很快就來了,忍一忍。”
慕糖的手和腦袋都被他禁錮住了,想掙扎都沒力氣,眼淚就流出來了。
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委屈的,或者是因為他身上讓她覺得安穩的氣息讓她心酸的。
她控制不住,淚水很快就將他的襯衣給打溼了。
祁然更心疼了,哪怕她在他面前哭的次數都要數不清了,可每次看到她流眼淚他還是心慌,特別是在現在這樣的情況。
其實他固定她腦袋的力道並不敢太大,這會兒便緩緩的摸著她的頭,輕聲安撫她,“乖,不哭,你一哭我就不知道怎麼辦了。不哭了好不好,如果實在疼的很,你就咬我一口?”
他的手指冰冰涼涼的,卻好像真的能讓她的疼痛舒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