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慧呼吸一緊，喉間滾動，重重搖頭，“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趙婉，趙婉的案子怎麼可能和我有關？我不知道，我什麼都不知道……不要問我……”
她一邊搖頭，一邊朝後退，目光忽然落在慕糖身後的鏡子上，猛的瞪大眼。
不等慕糖想她看到了什麼，她已經驚恐的尖叫一聲，轉身踉踉蹌蹌的朝外跑，就好像身後有鬼在追。
慕糖被她一系列反應弄得後背發寒，她剛才看到什麼了，鏡子裡有什麼啊？
她嚥了咽口水，屏住呼吸鼓起勇氣，轉頭朝身後的鏡子看去。
鏡子裡除了她自己，什麼都沒有。
慕糖的呼吸鬆了幾分，卻還是有些汗毛直立。
廁所裡本來就冷，被蘇慧這麼一搞她還真覺得有點陰嗖嗖的。
真是信了蘇慧的邪了她。
不想在這裡待下去，慕糖也快步走出了廁所。
等她回到教室的時候，已經開始上課，第一節就是班導老馮的課。
看到慕糖遲到的時候他皺了皺眉，卻也沒為難她，“回位置坐好，開始上課了。”
慕糖急忙進教室，目光一掃，便見到蘇慧已經回來了。
除了臉白了點，完全沒有之前在廁所裡和她說話時神經兮兮的樣子。
她低頭看著書，好像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
真的是裝模作樣故意嚇她嗎？
那為什麼偏偏要說趙婉？
趙婉的案子已經結了，蘇慧又提起，是什麼意思？
趙婉要她的命，難道真是虧心事做多了，夢見鬼了？
慕糖心情很複雜，完全聽不進去老馮在上面講了些什麼，她時不時朝蘇慧那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