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崢又想爆粗口了，他咬牙，“所以我這不是來吃你嗎？”
祁然“呵”的一笑，語氣涼涼，“我納的稅，你怕是吃不起。”
“噗……”
慕糖沒忍住，差點把嘴裡的面噴出來。
祁然皺眉，嫌棄的抽出一張紙巾遞給她。
慕糖接過，不好意思的擦了擦嘴，把面吞下去才道：“哥，沒看出來，你嘴挺毒的。”
祁然眉心收緊，秦崢淚流滿面，“口香糖，你現在知道他的真面目了吧。我告訴你，你可別被他的外表給騙了，他這個人看起來矜貴優雅得很，像個貴公子。實際上，又毒又悶騷，我們幾個兄弟真沒人比得過他。”
祁然眉更緊，慕糖眨巴著眼，好奇寶寶似的，“是嗎？”
秦崢正猛點頭，慕糖又道：“可我就喜歡這樣的哥哥啊。”
說完，又轉頭看祁然一眼，很驕傲的比了個大拇指，“哥，你真棒。”
祁然勾唇，揉了揉慕糖的腦袋，“乖。”
噗——
秦崢看著面前秀恩愛的兩個人，差點吐血身亡。
他起身，重新回沙發那邊，慕糖叫他，“秦崢哥，你真不吃了啊？”
她知道祁然肯定是做了他的那一份，不會真生氣了吧。
秦崢回頭，有氣無力，“我已經吃撐了。再吃，我怕吐。”
慕糖一愣，轉眸對上祁然似笑非笑的眼神，她忽然明白過來，臉一紅，繼續低頭吃麵。
她是不是表現得太明顯了，秦崢哥好像看出來了？
吃完飯收拾好出門，已經十點多。
一天都在奔波忙碌，可慕糖絲毫不覺得累，她只是猶豫，“這個時候去趙婉家，會不會太晚？”
秦崢負責開車，聞言冷哼一聲，“如果趙和生真的是兇手，哪怕半夜三點，我也不嫌晚。”
慕糖遲疑著點了點頭，她很清楚，其實就算真的確認了趙和生是兇手，好像也做不了什麼，因為他們沒有任何有力的證據可以指控他。
這一切，都是她從過去的畫面中看到的，根本無法拿來作為證據。
車裡有片刻的沉默，秦崢認真開車，祁然將筆記本放在膝頭，面容冷肅也不知在做什麼。
秋夜，街上來往的車輛不多，只有沿路的路燈不斷閃過。
安靜的夜色，染上幾分薄霧，將整個城市籠罩著，顯得很靜謐，卻無法讓慕糖的心安寧。
慕糖想了一會兒，又問秦崢，“對了秦崢哥，你之前不是審訊蘇慧了嗎，她怎麼說的？”
秦崢從後視鏡中看她一眼，然後又看回前路，“她承認了是她把你的手機號碼告訴趙婉的，還有之前對警方撒謊的事，她也承認了。可她說自己撒謊只是因為以為你是兇手，害怕被牽連，不是故意。至於其它的，她並不清楚，也沒有做過。”
“她還說她沒有監控你的手機，也沒有登入過你的任何app，我們有技術科的同事查過了她的手機和電腦，的確沒有異常。”
慕糖蹙緊眉，如果手機上的資訊真的不是蘇慧這邊洩露出去的，那就真的有可能是她的手機被駭客給監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