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跪坐在沙發兩側，卻不時悄悄抬眸看向祁然。
他正隨意的靠坐在沙發上低著頭擺弄手機，微垂著眼眸，昏暗的光線在他稜角分明的俊臉上投下陰影，越發顯得他眉眼深邃姿態倨傲，更添了幾分生人勿近的距離感。
不得不說，像祁然這樣的男人，真的太容易吸引女人，太讓女人想要征服了。
誰都想知道，這樣冷清的人若是動了情溫柔起來會是什麼模樣？
兩個女服務生悄然對視一眼，眼底的意思再清楚不過。她們都很想把握住這次機會，說不定就能飛上枝頭，以後再也不用在這裡做服務生伺候人了。
她們的目光太過赤裸，慕糖身為女人自然感覺得到。
她有些不開心，又有些想不通，祁然這麼冷漠刻板的男人，怎麼就能吸引女人的喜歡了？
這些女人幹嘛總把眼珠子朝他身上黏，去看秦崢啊，去看她們老闆江御廷啊，幹嘛總盯著祁然看！
而且包廂裡這種氛圍讓她感覺很不舒服，又不是封建時代，還搞什麼跪拜？
這江御廷難道是穿越過來的嗎，真把自己當皇帝了。
她噘了下嘴，屁股一挪坐得離祁然更近了些，兩隻手抱住祁然一隻胳膊靠上去，一副宣示領土的模樣。
祁然正和趙庭瑞發訊息，慕糖突然的舉動讓他的動作停了下來。
那邊秦崢和江御廷還在說話，祁然轉眸看慕糖一眼，低聲問，“怎麼了？”
慕糖撇了撇嘴，搖頭，“沒什麼。”
祁然想了想，“是不是無聊了？他們應該很快就談好了，你乖乖再坐一會兒，嗯？”
慕糖皺眉看了眼他的手機介面，雖然沒看清內容，也看得出他應該有正事，否則以他的性子，怎麼可能耐著脾氣打字發訊息。
她只能“哦”了一聲，又乖乖的鬆開了他的手。
祁然揉了揉她的腦袋，輕笑，“乖。”
慕糖自己倒是習慣了祁然這樣的舉動和語氣，也沒覺得有什麼，重新坐直身，只是依然離得祁然很近。
可祁然這個笑和動作落到那兩個服務生眼中，便如同見到了新大陸。
媽媽呀，祁總裁果然如網上說的是個妹控！
剛才她們還在想這麼冷清的人要是溫柔起來會是什麼樣，他就給她們當場表演了一個摸頭殺。還有那個寵溺的笑，簡直要化了她們早就已經不多的少女心，如果那個笑是對著她們笑的那該多好啊。
她們心臟砰砰跳，恨不得現在就衝到祁然面前求愛撫。
慕糖皺眉掃了兩人一眼，又忍不住瞪向江御廷，只是瞪著瞪著就越發覺得這個男人很眼熟，偏偏想不起是在哪裡見過？
江御廷和秦崢正在說趙婉的案子。
秦崢自然不會傻到說是祁然讓人黑了他們的監控查出來的。只說警方從趙婉一個同學那裡得知，她那天晚上有來過皇廷上了9樓。
江御廷回憶了一下，那天晚上招待的人正好是從京都來的江家人，是他本家，他倒是印象很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