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秦崢一路圍觀下來，默默搖頭，而祈然發了那張引發轟動的照片後就消失不見。
見這幾個人越說越荒唐，秦崢還是解釋了一句，“別瞎猜，這是祈悶騷家裡那塊口香糖。”
趙瑞庭：“口香糖？糖寶！這，老大……五哥怎麼和糖寶睡一起了？”
秦崢眼角又是一跳，他們眼瞎啊，這小丫頭明明是自己睡著了被祈然那個變態悶騷偷拍的好不好？
他懶得再理會這幾個沒有性生活的男人，退出來，想了想，給祈然打了個電話。
祈然剛出了慕糖的臥室，沒馬上回去睡覺，而是拿了手機和煙盒去了陽臺。
陽臺上開著窗，涼風吹進來，倒是讓他體內的那些煩躁消散了幾分。
剛給自己點了一根菸，電話就響了。
接起來，那頭的秦崢直奔主題，“怎麼樣，小丫頭想起什麼來了？”
祈然吸了口煙，淡淡道：“沒問。”
“你他媽……”
秦崢有些暴躁，祈然的語氣卻依然很淡，“明早再去一趟現場。”
秦崢愣了幾秒，“幾點？”
祈然想了下，只說：“等她睡醒了給你電話。”
電話那頭又沉默了一下，接著秦崢將審訊秦浩的結果告訴他，又問他，“這案子你怎麼看？”
祈然將菸圈吐出來，看向窗外很遠的地方。
有點點的亮光，像是星光，又像是慕糖眼睛裡的光，讓他的心很安寧。
他抖了抖菸灰，語氣涼薄，“秦崢，我不是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