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我們可是奮鬥在婦女解放運動一線的人權解放者!我們才沒有被社會公俗那種愚昧落後的思維所束縛。”
一名看上去更加年輕的女性站了起立,有些激動的反駁湯姆的言論,她可不認同自己為之奮鬥的事業是被“社會公俗”所束縛的!
不只是她,好幾名女性看待湯姆的目光也變得不怎麼友善了。
湯姆依舊是笑了笑,繼續說了下去。
“你們希望女性的權利得到應有的保障對不對呢?”
“你們希望女性在社會上各個方面都與男性平等對不對呢?”
“你們希望女性也能自由自在生活在美利堅這片土地上對不對呢?”
“但是你們目前所有的一切都是來源於男性,在場的各位無一不是家境不凡,父親不是律師就是商人,再不濟也是一名工廠的工廠主,對不對呢?”
“所以說我們要改變這一切,我們要扭轉女性只能依附於男性的窘迫現狀!”
“對!我們要改變這一切,我們要讓女性也能從事律師,從事商人,從事工廠主甚至美利堅總統!”
看著這幫義憤填膺的女權先鋒鬥士,湯姆也只是冷笑一聲繼續說下去。
“但是你們找到的解決方法還是去尋求男性的支援啊!”
“不論你們是抗議也好,遊行也好,演講也罷,你們都和今天來到這裡找我沒什麼區別,都是尋求男性的“幫助”,渴求男效能良心覺醒,渴求男性在那微不足道的良心刺激下,去施捨女性應有的權利。”
“法國大革命可不是抗議就能成功的,美國獨立也不是遊行游來的,德克薩斯從墨西哥獨立加入美利堅也不是演講演出來的。”
“那樣太極端了,流血事件有違我們的初衷。”
“你們以為流血事件就能獲得應有的權益嗎?即便你們用流血事件,也不一定能爭取到女性應有的權利。”
湯姆慢慢地走到了另一個窗戶旁,遠遠的眺望著遠方的農場。
“看,那些農場裡還是有不少黑人,你們覺得他們能得到多少工資?你們覺得這些黑人有自己的土地嗎?是在為自己的土地耕種嗎?”
“《解放黑人奴隸宣言》一張紙從華盛頓白宮傳遍了美利堅每一個角落,可是我們這些迪克西人聽了嗎?我毫不客氣的和你們說,哪怕是今天,南北戰爭結束了大半年後的今天,德州黑市上任然有2000美元一名黑奴的運奴市場。德州乃至整個美國南部任何一個大農場內還是有不是合法奴隸的“黑奴”。”
“流血事件的最高形式——戰爭,都沒有真正意義上解放黑奴,你們覺得只靠幾張嘴或者一些戰爭就能解放女性嗎?”
湯姆走回了自己的小木椅上,靠在椅背上,給米利亞打了個響指,會意的米利亞走了過來,開始給湯姆捏肩。
湯姆掏出了自己製作的玻璃“煙”,就是一根玻璃管,裡面填充了適當的棉花等等填充物,讓人透過這根管子吸氣時需要一定的吸力。
湯姆不抽菸,但是很喜歡這種用力去吸收空氣的感覺,這種用力吸氣的感覺,讓湯姆知道自己是在真的呼吸,是真的在活著。
“你們知道真的束縛女性的是什麼嗎?是男人嗎?”
“你們可能會想:不然呢?不是男人粗暴的束縛女性嗎?不是男性運用宗教、法律、制度等等各種各樣的手段去束縛女性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