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韓信的小兒子,瞪大眼睛,憤怒的逼視著那些被浩羽他們救出且沒有吭聲的試煉者,大聲喝斥道:“忘恩負義!你們忘記他們是怎麼坑害我們的了?你們又忘記這幾個少年,是怎麼捨命救我們的了?如果沒有這幾個少年,你們還能站在這裡?”
聽到韓信小兒子的話,那些人臉色馬上變得難看,一青一白的,既有羞愧,.
他們知道,自己這樣做確實是忘恩負義,可是他們又有什麼辦法呢?畢竟他們都是小勢力,胳膊怎麼能扭得過大腿呢?
其實,這些人當中,有很多人,也很無奈的,他們也很想站出來說話,可是奈何那幾股勢力太厲害了,為了族人的安全,沒有辦法,只能忍氣吞聲。
“他們?呵!他們走在前面,沒有看到後面的情景,他們怎麼知道到底死了多少人呢?”韓信的大兒子冷笑著說道。
就在這時,那個從後面逃出來的人,當即走出來,道:“哈哈,可笑,真是可笑啊!走得最快就是他們了,嚇的屁股尿流的,沒想到出到外面,就開始舔仇人的腳趾了,一群軟骨頭。”
“你...不要太過分啊!”那個小武瞪大眼睛的說道。
“過分?你還好意思說過分,你有資格嗎?當初求饒最響亮的,就是你了。沒想到,一出到外面就變成了白眼狼了。”韓信的大兒子鄙視著說道。
“你們,不要血口噴人,明明就是他們做的!”那個小武還是死鴨子嘴硬,到了現在,居然還沒認輸,賴定浩羽他們了。
他心裡很清楚,他已經和天啟聖子、餘滄淼在同一條船上了的。
如果天啟聖子和餘滄淼被揪出來,他也逃不脫責任,必然也會被千人指、萬人罵。
“對,你們有什麼證據!”天啟聖子義正言辭的說道。
現在的天啟聖子,已經沒有退路了的,必須死硬的定著,博上一搏。
畢竟,當時場面那麼混亂,並且發生了這麼大的爆炸,正常來說,根本不可能還剩下什麼證據了的。
沒有證據,單憑口述,肯定沒有辦法定他的罪,只要不能坐實罪名,他都有辦法洗脫罪名,他們宗門肯定也會庇護他的。
而且,他們聖地天宗本來就是超級大宗門,有著絕對的實力在那裡,無論是誰都要避讓三分。
如果今天不坐實罪名,就算那些少年的親人,想找他尋仇,也沒有那麼容易,肯定拗不過他們宗門的。
“我們就是證據,還要什麼證據。”韓信的小兒子大聲喝斥道。
“呵,你說的就是證據了?”聖地天宗的王聖皇適時開口道。
剛才,王聖皇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開口幫忙。
一方面,天啟聖子,是他們宗門的聖子,不容有失,否則,丟掉的就不單是一個聖子,那麼簡單了,而是整個宗門的臉面,甚至還會名譽掃地的,影響巨大。
另一方面,那些少年明顯就是受害者,他們本身就是一種證據,有著他們的說辭,多半不會有假,也就是說,天啟聖子肯定必然真的做了那件事情。
但,事實歸事實,就算真的是受害者,如果只是口述,而沒有憑據,那也不能直接坐實罪名的,也就沒有辦法認定誰才是真兇。
那這樣的話,他們聖地天宗就不用怕,只要強硬的頂著壓力,肯定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隨著時間的推移,將這件事情,慢慢的抹平。
“你......”韓信的小兒子忿忿的說道。
看到他兒子想開口,韓信馬上攔住了他的小兒子,搖了搖頭。
而其他那些和他一起出來的少年,看到眼前的一幕,也都露出了憤怒,就要上去和那些人理論。
可是,他們的親人也都和韓信一樣,攔住了他們。
那些少年的親人,也都是一些了不起的人物,他們心裡很清楚,沒有真憑實據,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沒辦法找天啟聖子和餘滄淼尋仇的。
如果不完全落實罪名,根本找不到出手的理由。
如果沒有出手的理由,而冒然出手的話,付出的代價可能會很慘痛的,甚至因此引來巨大的禍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