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和小飛豹讓開,範湧和範備即刻衝到壞龍的前面。
壞龍站起來,不再騎在範凌的身上,臉上的神色,馬上變得嚴肅起來。
“大哥,二哥,你們......”一解開封印,範凌馬上驚疑的問道,他真的想不明白,想知道答案。
可是,範湧馬上打斷了他的問話,道:“等下再告訴你!”
“有什麼辦法嗎?”範備慌張的問道。
範備很震驚,沒想到這個不良少年,居然還有這樣的眼光,竟然也發現了情況的不對勁,而且還讓他們進到這裡,有意幫助他們。
“試一下,能不能活下來,就看你們自己的造化了!”壞龍神色也開始有點慌張。
此時,小飛豹和晨曦終於發現了異常,看看範邦,再看看神情緊張的壞龍,他們似乎想到了什麼,瞬時打了個冷顫。感覺範邦特別的恐怖。
“你們身上有什麼佈陣的法寶?”壞龍認真的問道。
“這些,都在這裡了!”範湧神速的拿出了身上的佈陣材料,就連家族給他們的法寶,都拿了出來。
“大哥......”範凌很是疑惑,範湧不僅拿出了他自己的佈陣器材,就連範備和他的佈陣材料,以及身上的法寶都拿了出來,而且額頭還在不停的冒汗,並時不時瞄向範邦的那邊,神色非常的慌張。
“想活命就不要說話!”範備鄭重警告道。
壞龍拿起範氏兄弟的佈陣材料,一點都沒有耽擱,迅速的埋進了土裡,而且埋了一次又一次,足足埋了十幾次,把所有的佈陣材料都埋了下去。
這很奇怪,按照壞龍這種性格,風過留痕,雁過留毛,什麼東西到他手上,都要打個折,必須留點好處。
然而這一次,壞龍不僅一點都沒有貪汙,把範氏兄弟交出的法陣材料全部埋了下去,還拿出了自己身上的佈陣材料,而且很多都是很珍貴的材料,之前一直沒見用過,而這次一次性,就埋下了很多,足足環繞了幾圈。
這讓晨曦和小飛豹,都很震驚,心想,難道壞龍轉性了,還是說事情真的那麼嚴重,看來事情真的沒有那麼簡單。
轉眼的功夫,壞龍已經將陣法布好,弄得滿頭大汗的,神情十分的慌張,幾乎把他能做的都做了。
壞龍一揮手,一霎眼功夫,一層層光幕騰了起來,足足有幾十層那麼多,每層光幕的顏色都不一樣,黃色、金色、青色、黑色......簡直像是一個色彩斑斕的光球,看起來十分的絢麗。
“這不是把我們鎖住嗎?還用了那麼多的法陣,我們能出去嗎?”範凌震驚的看著這些光幕,真是太過不可思議了,有這個必要嗎?
“鎖住?這是救命,能把我們鎖住,那就真的好了!”範湧神情苦悶的說道。
“但願這樣真的有用!”範備眼神帶著絲絲的恐懼,心裡不斷的祈禱。
“有這必要嗎?”小飛震驚的問道。
“有!我甚至還想佈置更大的陣法呢,只是沒有材料而已!”壞龍嚴肅認真的說道。
“這是怎麼回事?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了吧!”晨曦問道。
“讓他們說吧!他們肯能說得清楚點!”壞龍看向範湧和範備道。
看到小飛豹和晨曦投過去的眼神,範湧和範備心裡很不是舒服,雖然過來這邊,是他們主動要求的,可是他們現在,真的像一個階下囚,就像被鎖在法陣裡面,真是渾身不自在。
可是仔細一想,都到了這個份上了,範邦對他們不仁,也不怪他們對範邦不義,把他們逼到了這個份上。
“我三弟在進行的儀式,名為血祭,顧名思義,就是用別人的鮮血進行獻祭。這種血祭,和普通的獻祭又有不同,比普通的獻祭,要殘忍無數倍。被獻祭之人,在這種獻祭之下,會被活活獻祭致死,獻祭的過程極度的殘忍、可怕,猶如人間煉獄極刑一般,甚至說生不如死,沒有人可以忍受這種獻祭之法。遭受這種獻祭,幾乎無一例外,都會選擇自殺身亡,當然,只要獻祭開始,就算自殺,都是辦不到的,只能被動的獻祭。”範湧顫聲說道,他想想心裡都發毛。
“那你們還學這種殘忍的獻祭之法,真是活該,報應了吧!”壞龍忍不住吐槽道。
“沒學,家族已經禁止這種獻祭之法了,不準族人再用這法!”範湧苦悶,真的不知道怎麼辦。
“那他又會?”小飛豹忍不住反駁,覺得範湧說話,前後矛盾。
“我也不懂他是怎麼學會的,很大可能是偷學的!這是禁術!殺親獻祭,極度的殘忍,有傷天和!”範湧臉色難看,他真的害怕了。
“殺親獻祭?你是說我們?”範凌終於反應過來,想清楚了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
“對,是我們,他就是想拿我們進行活祭!”範備冷冷的看著另一邊的範邦,眼神帶著濃烈的怨恨,他真的沒想到,會被親弟弟逼到這個份上。
“不,我不想死,那種獻祭,太可怕了,永世不能超生的,連死都不能!”範凌臉色青白,全身發抖,整個人處於一種極度的恐懼裡面,心裡害怕到了極點
“禽獸,太沒人性......”壞龍還沒說完,另一邊就傳來範邦的聲音。
“卑微,躲起來,就可以了?你們還是好好和在我一起吧,永遠不分離,兄弟一心,其利斷金!”範邦冷冷看著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