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佔宏接過話題說:“我早就勸過大哥,去海州省或者元朗所在的泯中也不錯,可大哥就是不聽,說他就喜歡看雪,也不嫌冷。”
“哈哈。”王銘宏笑了笑,“別看冷,可屋裡有暖氣,不比南方差。”並問厲元朗,“你是土生土長的東河省人,你說一說,我講的對不對?”
厲元朗謙卑回答,“您和王書記說得全對,主要在於每個人的適應能力。東河有東河的好,南方有南方的優勢。”
“我調到若州有些時日了,對氣候沒什麼感覺,就是吃不慣當地口味,特別是喝湯。”
陸臨松微微點頭,“北方人喜好吃肉吃鹽,在於寒冷氣候決定,必須加強這方面的補充,才能禦寒。”
“而泯中省天氣溼熱,易出汗,消耗大,為了滋補養胃和消化,喝湯最適合。正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
聊完這個話題,王佔宏逐漸收起笑容,心事重重地說:“臨松同志,我聽說張家子女達成一致意見,對您……”
欲言又止,看樣子難以啟齒。
“佔宏,有什麼話直說,這裡又沒外人。”陸臨鬆緩緩坐起來,端著茶杯抿了一口。
王銘宏見弟弟猶豫,索性直截了當,“張家那幾個孩子,打算在後天喪禮上,對你採取三不政策。”
“哪三不?”陸臨松蹙了蹙濃眉。
“不握手、不說話,不看你。”王銘宏說完,觀察陸臨松的反應。
誰知,陸臨松表情平靜,放下茶杯的同時,慢條斯理說:“沒什麼,我是去見寒啟同志最後一面,又不是專程看他們?”
聽到王佔宏透露出來的訊息,厲元朗終於明白尚天河為什麼那樣囑咐了。
於是,便將尚天河的那番話,原原本本告訴在場的三人。
王銘宏和王佔宏相互對視一眼,王佔宏忿忿不平道:“張家的兒女可真行,見風使舵,趨炎附勢,生怕他們父親不在,找他們的後賬。”
“把所有怨氣撒在臨松同志您身上,轉移視線,博取同情。他們家那點事,誰不知道?民間都傳得沸沸揚揚,想要依靠奚落您、輕視您,送上一份見面禮,保他們家平安,真是小人之心。”
“佔宏。”王銘宏立刻叫停弟弟繼續發牢騷,“話不要亂說,都是沒影的事兒。勁峰同志主張團結和諧,破壞感情的話要裝在肚子裡。”
“這裡沒外人,我也就在自家人面前說說而已。”王佔宏連忙解釋。
“二叔的話有道理。”既然提到親屬關係,厲元朗乾脆按照妹妹叫法,稱呼王佔宏為“二叔”。
以此拉近關係,體現出這場談話,純粹是親屬間的閒聊。
這樣,誰都會變得輕鬆起來。
“張至寶伏法,是他作惡多端、咎由自取。烏瑪縣的司馬文瀚,仗著有他撐腰,擅自貪佔森林構建自己的豪華別墅,被我一舉查獲。”
“張家人對我恨之入骨,就把怨氣轉嫁到爸爸身上,要把矛盾公開化。”
“嗯。”王佔宏頻頻點頭,“元朗說的只是其中之一,那次老同志座談會上,寒啟同志當面質問臨松同志,就是發洩不滿。”
王銘宏沒有說話,看了看陸臨松。
此刻的陸臨松,神色嚴峻,目視窗外景色,深有感觸的詠送起來:“溪雲初起日沉閣,山雨欲來風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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