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蛇的個頭一般偏小,腦袋三角形,色彩鮮豔,但是他們最終的就是有毒牙,而且舌頭兩邊有毒腺。
至於沒有毒的蛇,腦袋大多都是橢圓形,身體也比較大一些,好像水蚺水莽,因為沒有毒液,所以就要靠力氣取勝。”
“水蚺和水莽有什麼區別麼?”
“沒什麼區別,地域不同,叫法就不同。”
李佳文和沈讓開啟了話題,兩個人相處越的融洽,電視外面李佳文的爺爺也只嘖嘖稱其,轉身指著戰熠陽說:“你看到沒有,你撿了個大便宜,我怎麼就沒有你這麼好的命。”
戰熠陽看也不看,一個人悠然自得的喝了一口水,天氣冷,邊上始終有人給到著熱水喝。
昨天是在外面,今天已經挪到了房間裡面,條件好了不少。
沈讓和李佳文很快過了一個上午,一個上午過後兩個人也沒有找到一點飛機的殘骸,更別說是黑匣子了。
走累了沈讓找了個乾爽一點的地方,揹包卸下來坐了過去,這才拿了一個饅頭出來。
李佳文也拿了一個饅頭,兩個人中午就吃了這麼一點東西,吃完歇了一會,起來繼續找。
“我們不找了,回去。”李佳文又走了兩個小時之後和沈讓說,沈讓問:“累了?”
“不累,我是不服氣,他們拿我們當猴耍。”李佳文就是個暴脾氣,從小就沒人敢欺負她,誰要是把她給欺負了,就等於惹了閻王爺,不把對方給折騰出好歹了,都不是她李佳文。
“我不回去,你如果要回去我陪你回去。”沈讓停下,雙眼目光堅定。
李佳文爺爺忽的笑了:“好,臭小子,果然對我胃口。”
“我也不回去,不蒸饅頭爭口氣,我等他們求我回去。”李佳文邁步朝著前面走,她爺爺笑的:“有志氣。”
中午戰熠陽他們這邊吃飯了,沈讓和李佳文還在不聽停的在山上找。
幾個小時之後兩個人朝著島下面走,結果到了下面火滅了,船艇也都弄走了,明顯是人早早的就來過了,趁著他們上山的時候把東西都給搬空了。
李佳文站在一堆被海水澆滅的火堆前面掐腰站著,東西沒了沒什麼,費勁弄的火給弄滅了,這幫兔崽子,等回去了,看看她扒了他們一層皮,一個都跑不了。
沈讓站在李佳文身後看了一眼,眼看天就要黑了,天黑就會冷,必須要點火才行。
“去找柴火。”沈讓轉身便走,李佳文也跟了過去。
比起昨天今天兩個人又餓又累,但誰都沒有埋怨,一門心思的弄柴火。
弄得差不多,李佳文繼續弄,沈讓原地鑽木取火,等火著了,沈讓便把身下的褲子脫了一半,挽起褲腿去海邊上,用樹弄出來的鉗子叉魚,另外還弄了幾隻螃蟹。
今天沈讓弄得比較多,李佳文數了數六條魚,十隻螃蟹,收貨還不少。
弄了弄兩個人把魚和螃蟹都給烤了,之後一人吃了兩條魚兩者螃蟹,剩下的都用破了勁的繩子綁住。
兩個人坐到一塊,一邊烤著火一邊在沙堆上寫著字。
除了火光,海邊上一片黑漆漆,其他什麼都看不到,自然,監控裡面也是看不見什麼東西。
加上海邊上面空曠,監控也監控不到,除非是用了衛星,但是他們兩個這點事情,還用不上衛星。
李佳文看著地上沈讓畫出來的地形圖,微微的蹙眉,她沒想到一天下來,沈讓已經摸清了山上有多少個攝像頭,地形什麼樣。
“一會你把火堆弄滅,我們去山上。”沈讓在沙子上面一個字一個字的交疊寫,李佳文看一個他就掃一個。
李佳文看懂了就點了點頭,卻一句話不說。‘
他們現在懷疑,他們說什麼都有人聽見,足見身上裝了竊聽器,只是短時間他們還沒有現而已。
“你說他們幹什麼呢?不說話了呢。”李佳文的爺爺把耳麥拿起來聽了聽,隨手扔給了身後的跟班,跟班聽了聽確實沒什麼動靜。
沒過多久,海上傳來了訊息,說是兩個人已經把火堆弄滅了,像是睡覺了。
“睡覺了?”李佳文爺爺回頭眉頭皺了皺,大冷的天,難道就這麼猴急,丟不丟人!
“把監聽關掉,他們興許也累了。”
李佳文爺爺也覺得累了,說完人就走了,戰熠陽看了一眼漆黑的監控器上,轉身便走了。
結果第二天,他們在看電視的時候,電視上面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