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題是她敢捅嗎?
現在被封住了命門,沒有了氣,她跟個普通丫頭沒啥區別。這一刀捅過去,張浩會不會受傷兩說,但晚上張浩肯定報復,“捅”她個生不如死。
所以……
一計不成生二計,二計不成,這丫頭就老實了!
“吃飽了吧?”張浩突然轉過頭來,笑嘻嘻的看著她。
輕音尷尬一笑,點了點頭。
“那走吧?”張浩這奸笑啊,讓輕音感覺渾身不自在,心裡面都發慌。
“你……你想幹嘛?我們……我們去哪兒?”
“你覺得呢?”
張浩瞅著她,還使勁兒的擠眉弄眼一番。
“咕咚!”
輕音吞嚥了一口唾沫,然後是真真兒的開始慌了。她一臉緊張,最後哭喪著臉道:“你該不會又要玩吧?這大白天的!”
“不會啊,我意思是去上班,怎麼你想玩啊?沒關係,我精力充沛,吃了生蠔,隨時可以開始。”
張浩這話簡直可以給她氣得吐血。
“開什麼玩笑?老孃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呢!”
“那就休息一天吧,晚上繼續!”
“……”
很快,吃完了飯之後,兩人就去公司工作了。
保鏢們就把守在門口,也不怕這臭丫頭跑了。現在她只是個普通人,這裡可是28樓的商務樓,她帶種從窗戶上跳下去。
用輕音的話來說,一次汙、兩次穢,三次四次無所謂。
她既然清白早就沒了,現在以死守節,當然不可能!
張浩就坐在哪兒,埋頭在一堆檔案裡面,得把陳紅玉消失這段時間的工作完成。
輕音就坐在對面的辦公室,閉著眼看似在打盹兒,但實際上呢?這丫頭在衝擊自己的命門,要用氣把穴位給衝開。
奈何張浩的釋針實在太恐怖,怎麼衝擊都無效,一來二去的,除了搞得自己嬌喘連連,大汗淋漓之外,並沒有什麼實質性效果。
“喂,你玩夠了沒有?”
突然間,張浩開口喊了一嗓子,給輕音嚇了一跳。臉上擺明了一副“做賊心虛”的死樣兒,看著張浩,還尷尬的笑,“怎……怎麼了?”
“你現在吃我的,用我的,是不是乾點活兒啊?”
張浩這話說完,輕音憋了憋嘴,一臉不屑的嘟囔了句,“吃的是幾塊錢的稀粥,晚上老孃還要被你搞七八次,說得你好像很虧一樣。”
“你說什麼呢?大聲點!”張浩一聲厲喝,輕音哪敢再多嘴。
陪著笑臉,急急忙忙的說了句,“沒沒沒……沒什麼?”
“去!給我泡杯咖啡,我現在要提提神。”
“哦,遵命!”
說完,輕音屁顛屁顛的去了。
你當這丫頭真這麼恭順呢,出去之後,看著正在忙碌的其他員工們,這丫頭左右的到處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