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倒是跟我說說女神大嫂的事情啊!”
回到宿舍,謝予恩正在與白曼語發資訊,一旁的文彬卻是喋喋不休,勢要問個水落石出。
“我們只是好朋友!”
“好朋友?你看看你那雙桃花眼,你真把大嫂當好朋友,我跟你姓。”
“我生不出你這個不孝子!”
“老大,你倒是跟我說說呀!不然今晚我睡不著覺。”
“有什麼可說的,我們是初一的同學,都是孤兒,所以大家互相幫助,結下了深厚的友誼,然後他跟著二叔外出打工,我們也就分別了!”
“就這麼簡單?”
“真的就這麼簡單!”
“就沒有生離死別的愛情橋段?”
“沒有,都說了,我們是好朋友,再說她已經有喜歡的人了。”說出這話的時候,謝予恩心底有些酸楚和失落。
“什麼?她告訴你的?”
“沒有,我瞭解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謝予恩不由得想起那日在高黎山脈,白曼語看向那名魯老師的樣子,那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表情。
雖然自己也是一個感情小白,但能感受到,白曼語眼中透露出深深的愛慕。
“老大別灰心,俗話說,只要鋤頭舞得好,牆角容易倒,只要還沒結婚老大你都有機會,哪怕結了婚,不是還可以離婚的嘛!”
“滾一邊去!”謝予恩聽得心煩,一腳將文彬踹飛了出去。
“哎呦,老大你下手太重了,疼死我了。”
謝予恩沉靜在重逢的喜悅,以及似有似無的酸楚之中,無暇搭理文彬。
屋外,又有學生經過,加快了腳步,自言自語:“這宿舍絕對是是東昇分院的,整天就聽見‘哎呦’,也不知道那個實驗體能不能活到明天。”
入學第二天一早,謝予恩和文彬在校園裡亂竄。
他們是在尋找參加選拔賽的地方。
昨天,謝予恩沉浸在與白曼語重逢的喜悅裡。
文彬腦海裡想的是,怎麼讓謝予恩請他吃大餐。
所以,兩個人都沒有打聽選拔賽的位置。
“找不到你不會問問人嗎?”謝予恩一腳踹在文彬屁股上。
“老大,這樣會很面子的。”
“面子重要,還是選拔賽重要?”
“那我問問?”文彬攔住一名學姐,嘀嘀咕咕半天,然後衝著謝予恩比劃了一個OK手勢。
兩人拔腿就跑,轉眼就來到一個演武場,此刻人卻是不多,就十來個。
“你確定這裡是選拔賽的地方?”